好吧,这样也算是惩罚了,直过了良久,她已经气喘吁吁,他依旧不离开她的唇,狠狠的撕摩着。
冷夏的胸腔堵塞着,呼吸都变的困难……
突然,冷大杀手凤眸一厉,拳头一紧,霍然挥出!
砰!
力道凶猛的一拳,被一张宽厚的大掌包裹住,战北烈将他的手压下,缓缓松开唇,还没忘了恶狠狠的啃了一口。
然后,继续瞪。
这就是标准的,以眼神杀死你!
冷夏在这谴责的目光中,心虚的瞥开眼,顶着红唇上两个大牙印,也不反抗了,只老老实实的躺着。
大秦战神别说此时有多憋屈了,整整六个月,她竟然一直瞒着,胸腔中的怒意腾腾翻滚,直想一把掐死这可恨的女人!
冷夏轻轻咳嗽了声,讷讷解释:“我也是三个月的时候,才知道的。”
战北烈鹰目一闪,怒气消散了一丝丝。
他联系到三个月前两人在西宁关的那次相见,也该是因为怀孕的反应吧。
冷夏眼见着有效,再接再厉:“那时你正解决了北燕的事,在回长安的路上,再说,你就是来了,孩子还是要怀胎十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战北烈蹙着眉,好像的确是这样,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有几分不对。
冷夏仰望着他,极真诚:“钟银不是告诉你了?”
照她的猜测,战北烈能出现在这里,定是早早的就从长安出发,那么只可能是钟银告的密!
眼眸中一丝凉飕飕的光划过,钟银……
她只这么说,落在了战北烈的耳中,却仿佛冷夏命钟银通知他,怒气顿时消散了大半,不爽道:“明明怀了孕,还接下了这西卫的劳什子事,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其实战北烈最大的气,还是因为冷夏在怀孕的情况下,选择了登基,作为一个皇帝,通宵达旦批阅奏折,每日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他可是比谁都明白这其中的辛苦。
他也明白冷夏的顾虑,若是一开始就告诉了他,必定直接把她绑起来,扛着回长安。
不过此时,登基大典都举行了,尘埃落定,他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冷夏连连点头,保证道:“有你看着。”
战北烈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依旧含了怨气,不过也实在不舍得和母狮子较劲的,尤其还是个坏了小狮子的母狮子!
他起身走到寝殿正中,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对面,面对面的瞅着她……哦不,是她的肚子。
然后开始傻笑!
冷夏平躺在床上,只听那人沉默一会儿,发出一两声古怪的笑声,真真是寒碜的她连翻了两个白眼,一会儿傻,一会儿憨,一会儿阴丝丝,一会儿又变的扭曲……
这人,真的已经乐疯了。
她不免有几分愧疚,是该早些告诉他的,他是那么的喜欢孩子。
她从床上爬起来,刚要站起,就被对面一双鹰目给瞪的顿住,他“呼”的站起来,紧张道:“胎气,胎气啊!”
冷夏无奈叹气,乖乖坐好,任那人满意了,小心翼翼的盯着她的肚子,笑的像个二百五。
若要问战北烈此时在想什么,那真的是复杂无比!
单单不说他盯着那肚子,仿佛已经看到了里面粉嫩可爱的小冷夏,挥着肉嘟嘟的小手,软软糯糯的唤着:“爹爹。”
就光是想到这三月来,在战北衍和战北越那兔崽子面前没了边儿的憋屈,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一天,就已经舒爽到了脚底板,连毛孔都张了开,散发着惬意的气息。
战北烈一想到,抱着小冷夏在那两个人跟前儿转悠的情景,就乐的合不拢嘴。
那两人的娃,一个傻不拉几不哭不笑,一个胆小到就知道哭,怎么和老子的小冷夏比!
他笑的见牙不见眼,伸出大掌在冷夏的肚子上轻缓的抚摸着,气哼哼的道:“小菜板生了个女娃,北越那小子天天在老子跟前儿晃,抱着闺女乐的跟个孙子似的。”
冷夏凤眸一亮,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北越呲着两颗小虎牙,抱着闺女上蹿下跳的样子了,刚要起身,又被他一眼瞪过来,只能继续坐好,问道:“两个月了吧?”
他点点头,笑的得意:“老子的闺女肯定比他家的好看!”
冷夏眨眨眼:“你又知道是女孩儿?”
他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剑眉狠狠的一皱,理所当然的道:“那是当然,我战北烈的娃,肯定是个闺女!”
冷夏被他这全无根据的豪言壮语给懵了一下,仰天翻了翻眼睛,这人,想闺女想魔怔了!
她也不泼冷水,任这人乐去吧,没准还真是个女儿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每每她想动一动,战北烈总会“呼”的一下蹿起来,各种紧张兮兮的瞪过去,大呼“胎气”。
那模样,比之当年的战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