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怎么死呢?白绫?毒酒?火烧?水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他掰着手指,饶有兴致的数啊数,最后一拍大腿,翘着兰花指点头:“要不丢去喂狗得了……”
每数一个,某十七就抖一下,数一个,抖一下,恨的冷夏想一脚把娘娘腔给飞出去!
带坏她儿子的东西!
小十七抖完了,摸着小下巴思索片刻,弱弱对手指:“花姑姑,咱们不要杀她了。”
某亲妈暗暗点头,好儿子,怀有一颗仁慈之心。
还没夸赞完,就见某小孩小鹰眸一亮,握拳:“娘亲曾说,杀人的最高境界是不见血,嗯,花姑姑,咱们把她做成人棍,丢进个翁子里,让她每天看着你风风光光,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让心里的嫉恨把自己给郁闷死!”
小孩儿说完了,小鹰眸眨巴眨巴,很是得意。
噔噔两步跑到娘亲身前,仰着小脑袋讨赏:“娘,杀人不见血,十七说的对不对?”
冷夏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再伸出去,再缩回来,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她到底是要说对,还是不对呢……
这小恶魔!
终于,在一片一片被语出惊人的战十七吓成的石膏像中,望着儿子灿烂的笑脸,某女摸摸他的小脑袋,含泪应道:“对。”
战十七乐了。
“你们想羞辱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