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学院合力举办的马球赛,光是名字,就吸引了许多人来观看。
姑娘们更是早早起床,收拾了自己。
能进五大书院,不说别的,才识肯定高于普通人。
上场的,也都是青年。
有学问,体魄又好,不比自己在外面瞎抓的强?
要能拿下一个,哪还用愁如意郎君。
观马楼三楼,杨束抱着杨宁,两人都看着马球场。
哨声一响,见马跑起来,杨宁兴奋了,挥舞着小拳头,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杨束瞥闺女,欠欠的用手挡住她的视线。
“咿咿咿!”
杨宁立马急了,转头控诉杨束。
输出了一连串婴语,杨宁抱住杨束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软软糯糯的唤爹爹。
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简直萌化了人的心。
杨束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贴着杨宁的脸亲了又亲。
二楼,观看马球赛的人,头往上抬了抬,谁家的女娃,喊的比他们还卖力。
兵部侍郎下马车后,看着挤成一团、密密麻麻的人,眉心皱了皱。
两小厮不用吩咐,挤进人群给他开道。
明明是初冬,兵部侍郎到观众席时,却出了一身的汗。
看了两场,兵部侍郎捂着肚子,紧皱起眉,拨开一层层的人,他急步往场外走。
进客来茶馆,解决了人生大事,兵部侍郎让伙计带他去包厢。
点了壶茶,兵部侍郎悠然品着。
朝小厮看了看,见他守在门口,兵部侍郎起了身,走向壁画前放置的木箱子。
从怀里拿出钥匙,兵部侍郎将外面的锁打开。
用布巾包住手,兵部侍郎取出木箱里的长匣子。
看到长枪的那刻,他呼吸滞了滞,就是这东西,让秦国凌驾在各国头上,甚至把业国吞并了。
恍惚一瞬,兵部侍郎收敛心神,去拿长枪。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这不是真枪!只有其形!
啪的合上长匣子,兵部侍郎猛地回头,没看到人,他长舒口气,抬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缓了会,兵部侍郎将东西放回原处,饮了两口茶,他悠悠然出去,仿佛只是来休息的。
兵部侍郎走后,不多时就有人进包厢,将木箱子带走了。
……
“皇上。”
方壮来到杨束身边,向他禀报刚收到的信息。
杨束眼帘微抬,有些许意外,正要说什么,他的脸被杨宁扳向马球场。
“咿咿。”杨宁让杨束认真看球。
“咿。”杨宁冲方庄甩脑袋,示意他也看。
此时,丰德书院的学子将球打进了球门。
“咿咿!”
听到欢呼声,杨宁边跟着喊边拍手掌。
“咿?”杨宁看向杨束和方壮,用眼神问,你俩怎么不拍?
杨束和方壮立马哈哈笑,学杨宁拍手。
“皇上,小公主能看懂马球?”方壮悄悄问。
杨束给杨宁喂水,“看不懂,她就是喜欢热闹,还有马,会配合气氛。”
马球赛可谓戳在宁儿兴奋点上。
快中午了,杨束将依依不舍的杨宁带回去。
“娘,咿咿咿……”
一进扶湘院,杨宁就冲柳韵比划,神情异常激动。
柳韵扶额,每天都教她说话,但还是改不了婴语描述的习惯。
抱过杨宁,柳韵带她去洗手。
“人多吗?”接过杨束递来的帕子,柳韵随口问。
“多,一眼望去,全是人头。”
“有意外收获。”杨束从后面抱住柳韵。
“目前还不打算收网。”
“让厨房炖点梨,宁儿虽没上场,但也出了大力。”
“是不是要找些同龄孩子和宁儿一起玩?”杨束询问柳韵的意见。
“等大点再说吧。”光想到一群小孩子用婴语叫嚷,柳韵就头疼。
“根据密卫传回来的信推断,蒋兴邦这两日就会到桐郡。”柳韵侧头看杨束,“僵持的局面,只怕会打破。”
杨束勾起嘴角笑,“我在想,是抓活的好,还是杀了。”
“抓活的。”柳韵放下杨宁,让她去自己的座位坐好。
“冢齐不是跟蒋文郡有过联系?”
“不管蒋文郡是不是天命之人,有蒋兴邦在前面挡着,他想接管蒋家,就不会容易。”
“精心培养的长子,蒋琒应该舍得花钱。”
杨束笑出声,在柳韵唇上亲了口,“娘子的话,句句在我心坎上。”
“晚上定要翻你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