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大小姐!不要动她!”
“砰——”
“你倒是个忠仆,我不动她,那我先动你!来,让小爷先尝尝你是个什么滋味。”
“不要啊……放开我……”
一阵一阵尖叫哭泣声传来,床上的沈清浅拧着眉,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一眼就见自己房中座椅乱倒,房中乱七八糟,遍地凌乱好似遭了匪一样。
而一旁的墙角上,沈金枝的儿子赵永正压着喜鹊,对着喜鹊上下其手——
沈清浅目眦欲裂,这一幕何其熟悉。兜兜转转,前世的事竟然还是发生了!
“不要碰我!”
“啪——”
喜鹊拼死反抗,张口在赵永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赵永吃痛,反手狠狠给了喜鹊一巴掌,打的喜鹊眼冒金星,唇角溢血。
“小贱人,还敢咬我!你不是要替你主子献忠吗,爷今天就成全你!”
赵永满脸横肉的脸上全是狰狞之色,他甩手扯住喜鹊的衣襟,嗤拉一声,将她的衣裳全都撕开。
“长夜漫长,小爷今晚有的是时间!等我玩了你,我再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主子的。她不是昏睡不醒吗?没事,小爷我有秘药,保证让她待会回光返照欲仙欲死!”
赵永奸笑道,俯身就往喜鹊身上压。
喜鹊羞愤恶心至极,但双手被他控住,根本挣扎不开,她欲哭无泪,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自从大小姐昏迷之后,二房的人便趁机重整旗鼓,换了沈家上下的下人,还将海棠苑搜刮一空,把大小姐的地契银钱全都拿走了。
今夜赵永突然发难,其他人都等着看热闹呢,怎么会出来帮她们!
喜鹊万念俱灰,就在她以为自己今日必死无疑的时候。
“别动!”
一声冷斥传来,与此同时,一把寒光四现的匕首抵在了赵永的脖子上,在他脖子上径直割出了一道血痕!
脖子上突然传来刺痛,赵永转头看了一眼,只见沈清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披头散发地站在他一旁。
即便小脸素白,满脸病态,但仍盖不过那天生的艳姿,倒是更有一丝邀人垂怜疼宠的娇弱感。
赵永色心大发,“醒了?醒了那更好玩了……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沈清浅冷着脸,抽回匕首,一刀直接扎进他的腰腹,然后握着刀柄狠狠转了一圈。
赵永当即惨叫了一声,而后因为剧痛和本能的害怕向外逃窜,但还未走两步,便被一张凳子绊倒,整个人倒在地上抽搐。
沈清浅看着地上一坨肥肉,恶心的想要作呕,她俯身上前又是一刀,刺向了他的腹部!
赵永还不能活命不知道,但这辈子,他休想再当男人!
“啊——”
像杀猪一样,赵永又惨叫了一声,然后头一歪直接晕死了过去。
当啷——
沈清浅恍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转身,随手将匕首丢在一旁的桌上,然后提起桌上茶壶,缓缓倒水冲刷着自己手上不小心染上的血。
喜鹊从惊愕中回过神,喘着粗气,颤着声音惊喜道:“大小姐,你醒了?”
沈清浅洗干净了手,撑着桌子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声音有些嘶哑道:“我睡了几天?”
喜鹊随便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哭着一边去床边将她的鞋子拿了过来。
“小姐,你元气大伤不能再着凉了,快把鞋子穿上吧。”
沈清浅低头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和五指印,心里又酸又涨,眼眶更是情不自禁又红了起来。
她从未想过,最后留在自己身边的,只有这个丫头!
她忍不住俯身抱住了喜鹊,发誓道:“喜鹊,往后谁要敢再欺负我们,赵永就是他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