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朱海立看向自己，林峰连忙开口道：“我也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什么依据的……” “那你认为中医会就此没落，还是回归到与西医旗鼓相当的正常水平？”朱海立问道。 “中医一定会走上巅峰……西医难以与中医旗鼓相当。当然这是我自己的看法！”林峰不假思索道。 朱海立想说什么，包厢门敲响，服务员陆续上菜。 中医科的人都饿了，一番谦让后，开始大口朵颐。 朱海立没什么胃口，随意动了几筷子，便坐在位置上看众人吃，开口说话，势必影响到用餐。 桌子上的菜被一扫而空！ 食物的味道决定性因素并不在于厨师的手艺，而是用餐人的饥饿程度。 肚子饱的情况下，山珍海味都没有那么好。 并非每个人都是食神，可以分辨出每一道菜是什么水平，只要不难吃，在肚子空空之下，都觉得好吃。 “哎呀，抱歉，朱老。我们都给吃完了！”乔正平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好抱歉。说明大家都饿了，也证明这些菜味道都不错，全部吃干净非常好……”朱海立满脸笑容，他对于浪费还是十分厌恶。 只是在这样饭店吃东西，很难将点的菜全部消灭，眼下这样的状况，他自然高兴还来不及。 “朱老，吃也吃了。我们就先回去……”吴志青可没有忘记乔正平之前说的提前走。 朱海立肯定有什么东西要与林峰聊，而他们在场并不合适，让人家说似乎很难。 “对对对，都累了一天，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还是忙碌的一天！”乔正平点了点头道。 刘楠和陈霏羽听到都站起来，大家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开口与朱海立告别。 “行……那我就不送了。”朱海立道。 乔正平看林峰也站起来道：“你坐下。朱老还有别的事情问你……晚点我再送你回医院。” “我在门口打车就回去了。”陈霏羽知道林峰想送自己，但跟朱海立多聊一下更重要。 “老吴，你把小陈送回去。”乔正平对吴志青道。 吴志青自然没有拒绝，一口答应下来。 三人离开包厢，刘楠整个人手舞足蹈，整个人异常的兴奋。 “跟朱老这样的人吃饭，这以后就是吹牛的资本。哈哈……别管老子医术怎么样，世面可算是见了！” “不至于吧？”吴志青觉得刘楠似乎太夸张。 “怎么不至于？咱医院有多少人见过朱老？又有多少人，被朱老请吃过饭？是不是王院长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刘楠笑着道。 “人家是请你吗？你就是陪同而已。别想太多了。”吴志青毕竟年纪大，相对来说更淡定。 “陪同也是请，说法不一样而已。别人倒也想沾这个光，可惜没这样的机会。陈医生，你说对不对？”刘楠看向陈霏羽问道。 “应该是吧？能跟朱老这样面对面交谈，确实不容易。”陈霏羽点了点头道。 “那你怎么看起来很平淡？好像一点也不兴奋？”刘楠忍不住道。 “陈医生是见过世面的，这点算什么？真以为跟你一样咋乎？”吴志青忍不住翻个白眼道。 “也不是。可能是每个人兴奋的表现不同，我是内心兴奋……”陈霏羽解释道。 刘楠摇了摇头，他可不认为陈霏羽有什么兴奋，之前问问题的时候，陈霏羽都没有开口。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一位长者，穿着唐装，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鞋。 本来已经要凑身而过，老者的眼睛扫过陈霏羽，忽然间脚步停下来，用手指指向陈霏羽道：“你认识我吗？咱俩应该见过面！” “孙爷爷，您好……”陈霏羽见对方已经这么说了，自己再假装不认识，那就不合适了。 “你叫陈……”老者似乎努力在回想着陈霏羽的名字。 “我叫陈霏羽。” “对，就是陈霏羽！你怎么在这里？”老者开口问道。 “是朱老请我们科室吃饭。我们已经吃完了。您是来见朱老的吧？”陈霏羽道。 “哈哈……他是不是不认识你？喊他朱老就对了！喊我孙爷爷，我听着也高兴。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多呆一会？”老者大笑，并问道。 “不去了……”陈霏羽摆了摆手道。 “这两位是你的同事？”老者的眼睛扫过吴志青和刘楠。 “是，人民医院中医科的医生，这位是吴志青，还有刘楠……”陈霏羽介绍道。 “你们好……要不要我让人送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