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认真考虑了一瞬。
如果真是梦，醒来后大概率会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也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他。
而梦境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让人体验各种现实中干不了的事情吗？
她怔怔点了下头。
时沉渊低笑：“那么喜欢我吗？”
程小羽也没心没肺的笑了，心想着，帅哥谁不喜欢啊？
“喜欢呀，您要是不扣我工资，我就更喜欢啦！”
这句喜欢，点亮了时沉渊冷郁的深眸。
他选择相信，她说的是真话，而不是醉话。
“好，就不扣工资了。”
他看了一眼床头时钟，手离开了她的腰。
“等我一下，不许睡着。”
程小羽红着脸，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她想的是，我本来就睡着呢啊，应该说，不许醒来才对嘛。
不过她羞极了，没有纠正大总裁。
时沉渊离开卧室，重新回到了书房，刚才他是听到屋里有乒乒乓乓的声音，才暂停了会议。
后来他看到她走出卧室套房，到了时容晔平时练舞蹈的房间，还跳起来了。
时沉渊没有打断她，便有了之后的事情。
此时会议还在暂停中，当然时沉渊并不打算继续开下去了。
他把会议的后半程交给了助理和副总裁主持，简单交代几句后，关掉视频，重新回到了卧室。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酒气，还有程小羽身上的香水味，时沉渊想着刚才没进行下去的事情，也不禁有些躁热。
仿佛喝醉的不是程小羽，而是他。
可惜当他来到床边，程小羽这个没心没肺的，已经睡熟了。
时沉渊坐在床边，为自己刚才的欲望，以及走来时的急切燥热而发笑。
他轻轻抚了抚程小羽的脸颊，暗哑的声音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程小羽已经睡着了，她没有听到时沉渊说的这些，是真的做起了各种奇幻的梦。
她梦见自己重新回到了舞台上，零失误完成了一整套舞蹈。
她得了奖，上台颁奖的人竟然是时沉渊。
时沉渊手里没有奖杯奖章，衬衫领口用丝巾系着一个好看的银色蝴蝶结。
上台后，时沉渊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说：“祝贺你，程小羽。你的奖品是我。”
她被时沉渊抱到了后台，进入了一间洒满阳光的屋子，屋子里有很多漂亮的衣服，桌子上有各种她喜欢的零食。
他把她放在桌子上，桌上杂物被他挥扫到地上。
芭蕾舞群被他扯破了，他既急切，又温柔……
熟悉的感觉袭上程小羽心头，她忽然穿越回到了失身的那晚。
她躺在酒店大床上，床单凌乱，房间内充满了酒精的气息，以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那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的脸，渐渐和时沉渊的脸重合在一起。
她惊慌尖叫，“时总，怎么是你！”
梦里的时沉渊露出邪恶的笑意。
“那你以为是谁？”
他进入了她，在疼痛和喜悦之中，程小羽抓了时沉渊的胸口，但又紧紧缠住了他的腰。
她松了口气，红着脸喃喃地说：“幸好是你……”
……
当程小羽做着混乱的春梦，苏玖瑶也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