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句话是这个意思,腿也不会练瘸什么的……
周清猜测胡默刚才问的那些生僻字,多半是什么练功的口诀。以前胡默估计请人问过,却没得到正确的解释,领会错了意思。
所以举人考进士,远比秀才考举人容易。
他吃完饭之后,歇了一会。
秀才都可见三品官不跪。
村塾下午学武的课程,更像是体育课,开了头之后,后面根本就是学生们自由活动的时间,难怪学生们喜欢。
他还有胡屠户送的酒,在家里藏着。拿去换粮食,怎么也够对付到十日后去。
上午的教学结束之后,村塾后面还有饭堂。
经略安抚使相当于后世的巡抚或者总督。
只是当然不及腊肉那样好。
即使村里出了秀才,也只是向着一家一姓。
草纸廉价,甚至远远不如麻纸。仅仅只能用来书写,而且不好保存、缺点很多。
只是他才开始练,真正的效果还没体现出来。
秀才是士,举人是官。
只是没有胡默的提点,周清自然是想不到该这样发力的。
“居移气,养移体。”
何况周清想要练武,更需要一个宽敞的环境,读书同样需要安静,免受打扰。
因为有了胡默对黑虎拳的讲解,这次周清对五禽戏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尤其是虎戏,其中一些动作的含义,他结合练习时的感受,愈发明白了。
胡屠户送来的腊肉加起来怕是有三斤,周清两天便吃完了。如果别的普通人家知晓,肯定会骂败家子。
上午共有两堂课,
“但是练武是三分练,七分吃。虽然我现在每天的午饭有着落了,可是要强身健体,远远不够。村塾的米粮还十天才能支取。看来得先熬过这十天。”
“小周先生,你这是要打算去哪?”胡屠户提着一个布袋。
周清只写“心静”二字。
周清一一回应。
想到练完五禽戏,身体里有一丝热气散在四肢百骸里,十分舒服,周清心里猜想,五禽戏怕还有些神秘的作用。
胡村的民风彪悍,同时深知读书的用处,哪怕连童生都考不上,只要能读书认字,学一下算术,往后去城里,也能做个账房之类的活计,可不比在土里刨食强。
其他村及不上胡村,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杂姓混居,面对官府的徭役赋税,没有反抗的余地。
到了胡屠户的肉铺,胡屠户叫妻子取出一个搪瓷碗,上面用纱布密封着。原来里面装着猪油。
练了三遍虎戏后,周清越练越是轻松。
现在他心里多了别样的想法。
木刀和木棒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做主提前支了十日的粮食给周清,请胡屠户给周清送过去。
这让胡默有些惊叹了,“小周先生有练武的潜力,不过听说伱已经参加道试,而且练武开销不比读书小,不然可以试试去长州的武馆拜师,学得真正的本事。”
周清于是说了打算。
正当周清打算行动时,胡屠户找了过来。
举子试便在长州举行,每三年一次,由安抚使亲自主持。
这些只是热身,然后胡默才教他们正式要学习的内容。
拿着米粮和猪油回到家,还顺便背了一捆柴火。
教习姓胡,名默。乃是一个瘸子,除开当村塾的武教习外,还在村里经营了一个铁铺。
胡村的人也是几十年前逃荒来到江州城外定居,多年来慢慢发展,才有今日的规模。
村里人还是要多做打算。
但他对周清很是客气。
他则是找来村塾里的草纸。
这是周清的强项。
如果一下子将动作原封不动打出来,肯定会太过惊异。
如何活得更久,追逐超凡和神秘,才是他内心最大的渴望。
牢牢记住胡默每一个动作,连呼吸节奏都记下来。只是发力的方式,光是看,很难看出名堂。
胡默得周清解答后,不由感慨,“难怪村老说你这次必中秀才。以往的我也请教过老先生,他对这些字的解答让我听得糊里糊涂的,小周先生这样解释,我便懂了。”
长州是天南路的治所。天南路下辖三府七州,府州之下有上百个县。路则相当于后世的高官官为经略安抚使、转运使、提点刑狱使、提举常平使。
虎是兽类的王者。
周清看到学生们的反应,心里大概有了底。
周清心里生出一个疑惑。
也有反面例子,如儒林外史的范进,考秀才考了几十年,而考中秀才之后,很快就考中了举人。
“小周先生也想学武?”胡默虽然瘸了一只腿,可是走起路,依旧给人一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