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杨舟把空掉的爆米花桶和可乐瓶都装在一起,然后和我一前一后地走出去扔掉。
“下一站是什么地方?”他问。
“吃饭。”我说,“我请客。”
“哇——”他愣了几秒,“真的吗?”
我们去吃了必胜客。
这在我小时候算是很好的餐厅了,姥爷曾经带我来过一次。那天是我放了学,姥爷骑着自行车带我去吃。
“选好了吗?”我俩面对着面,看了半天菜单,“披萨来一块,意面要吗?”
“要!”杨舟笑着说。
我喊了声服务员点单,杨舟双手托着腮坐在我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
“我脸上有花啊。”我有点儿无奈地小声说。
“没花。”
“那你别看了。”
“我就喜欢看着你。”
我们坐的位置正好是个靠窗的位置,吃披萨的时候万圣节的广场活动开始了,不少打扮成各种卡通人物的人经过我和杨舟的窗边,有的还很调皮地向我们挥手,或是吓一吓我们。
“我靠。”杨舟一回头就看见一个扮成丧尸的人,顿时愣了几秒,“他那嘴边是草莓酱吗?看着挺好吃的。”
“是血浆,给丧尸一点尊严……”我笑着摇了摇头。
杨舟观察了一会儿,说:“他没有学会丧尸走路的精髓。”
“那要怎么走?”我问。
杨舟放下了披萨,竟然真的在我旁边学着丧尸走了几步。
“是这样子的。”他说。
旁边一个坐儿童椅的小孩儿跟看外星人一样看他。
我头痛了,说:“你坐下吧!好好吃饭。”
下午我俩去打电玩了,进门是可以跳舞的那个玩意儿,两个姑娘正在那儿跳得起劲,动作竟然出奇得整齐划一。我和杨舟站在一边围观了一会儿,他用肩膀碰了碰我的,在我耳边说:“你想看我跳吗?”
“你会吗?”我看了他一眼,也贴在他耳朵边说话。
电玩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