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摆了摆手,勾起一抹笑容:“不用谢,我可看不下去我们远徵受委屈,还希望长老们能够秉公处理。”
尤其是在“秉公处理”上咬字更加爱的清楚。
宫远徵每天供自己吃供自己喝,自己可不能当白眼狼。
宫远徵听到安宁的话心里像有一个小暖炉一样,暖烘烘的。
宫紫商站在宫远徵的旁边小声的嘟囔着:“死鱼眼怎么这么好命。”
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失落。
金繁察觉到了宫紫商的情绪,步子微微的向她这边移动。
宫远徵听到了宫紫商的话,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明媚。
“放心吧,安姑娘。”雪长老听出了安宁语气里的警告。
宫尚角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的的勾起一抹笑容,眼睛里充满了满意。
“而且就算是宫远徵做的他会傻的派自己人去动手吗?这样一查就查出来了,也不排除有人收买了他,是吗?长老。”
安宁都想骂这些人了,谁下毒用自己人去下毒呀,这不是明摆的是让人查出来呀。
“虽有人证,但是不排除他有有被别人收买的可能,所以还是要继续查下去。”雪长老点点头。
“至于宫远徵……”雪长老飞速的看了一眼安宁,看着安宁手里把玩着宫远徵的暗器,好像察觉到了雪长老的目光,安宁抬起头来和善的一笑。
“暂时回到徵宫不能随意的出来,等有了结果之后再议。”雪长老说完。
绝对不怂,只是宫远徵和宫尚角对宫门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不能伤了两个孩子的心。
“至于执刃之位……”雪长老沉默了一下,这事儿不好办,给了宫子羽就伤了另外两个孩子的心,但是选了宫尚角的话以后宫外的事情就没有很好的人接管了。
最后雪长老还是决定:“宫子羽暂时任命为执刃,等过了三域试练之后再正式的任命为执刃。”
“长老……”宫远徵不满的看向长老们,但是长老们并没有搭理宫远徵,而是匆匆的离开了。
离开之后雪长老让宫尚角一会儿到他的房间等他。
三位长老下去之后,宫唤羽在侍卫的搀扶下离开。
宫尚角带着宫远徵的安宁离开。
在宫远徵经过宫子羽的时候,安宁好像听到了宫远徵隐隐的说了一声:“废物。”
宫子羽的怒气瞬间飙升:“你才是……”
说着就要冲上去揍宫远徵一顿,金繁象征性的拉了拉宫子羽的手臂,随意的说:“公子,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但是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旁边的女子身上。
“金繁~”
熟悉的腔调从旁边传来,金繁熟练的躲过宫紫商的靠近,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了他心情的愉悦。
“大小姐,请自重。”
坐在角宫的两个人。
“安宁,你说长老叫尚角哥哥做什么呀。”宫远徵眼睛看着门外,整个人就像宇哥望夫石。
“我哪知道。”安宁吃着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零食随意的说道。
忽然安宁的眼睛一转,放下手中的零食,看着宫远徵嘿嘿一笑:“不然我们来打个赌吧,看看谁猜对了长老叫宫尚角什么事情,另一个人就要答应这个人的一个条件。”
宫远徵走过来:“好呀。你先说。”
“不行,这样不公平,我们写在纸上,写完之后互相的交换。”安宁摇摇头并不答应。
宫远徵让人拿过来纸和笔,刷刷的写起来。
安宁并不着急,闭上眼,睛暗暗的运用法力,让在雪长老附近的植物把听到的事情传递给安宁。
安宁听着附近的植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简直就是一个把你捧的高高的,这个位置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行。
整个人苦口婆心,画大饼,很成功的把宫尚角安抚住了,又让宫尚角安抚好宫远徵,让他好好的为宫门工作,不要再和宫子羽对着干了。
这老头就是把这俩兄弟绑死在宫门,让他们两个死心塌地的为宫子羽卖命,也就是是宫尚角对宫门忠心。
换个人,准准撂挑子不敢,爷累死累活的养活个整个宫门,你们就不打算给我升个职,反而让我养一辈子。
安宁收回法力,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宫远徵噘着嘴,双臂环抱,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怎么了?”宫远徵这么瞅着她,有些瘆得慌。
“你作弊。”好半天宫远徵幽幽的来上了只一句。
明显自己作弊被发现了后又想起规则上并没有说不可以作弊,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的开口:“又没有说不可以作弊。”
宫远徵并不说话,只是用眼睛幽幽的看着她。
他的目光好像在说:我真心对你,你就这样的对我。
安宁实在是受不了对方的目光:“好啦,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