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听闻立即站出来,看了眼喜来点了点头。
喜来忙冲冯仵作道:“多谢冯仵作了。”说完看了眼聚在一起的考生,一眼便看到了江兴。
江兴冲喜来点头示意,喜来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
转身对冯捕头低语道:“对了,程槐和李放之间,还有几个相熟的学子,问问他们,平日里李放有没有说过关于科考的什么事。”
“科考?”冯捕头诧异道。
喜来冲冯捕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冯捕头立即会意点了点头便示意喜来离开。
喜来带着武安,二人往翩然楼走去。
武安好奇的跟着喜来问道:“这翩然楼,是这一片有名的青楼,一会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我进去帮你问。”
喜来看了眼武安道:“查案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
武安撇撇嘴,小声道:“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名声么。”
喜来心中烦闷,并没有回应武安,脑海中竟然莫名想起了顾景炎,顾景炎常对陆归远说的一句话便是:“聒噪!”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到了翩然楼前。
正值晌午,青楼门前冷清,只有店小二在门前招呼着往来
的行人。
喜来上前询问道:“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胡娘的姑娘。”
店小二打量了一眼二人,看到武安穿着天一衙门的衣服,瞬间笑的谄媚道:“有的有的,不知二位找她有何贵干?”
“问几句话而已,帮我喊她出来吧。”喜来淡定说道。
店小二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点点头,忙冲屋内喊道:“胡娘,有人找你!”
随后继续站在原地,看了眼武安,一脸好奇的问道:“这位差爷,到底什么事,要问胡娘啊。”
武安板着脸,冷言道:“多嘴。”
店小二撇撇嘴,双手握在一起往后退了退。
喜来无奈的看了眼武安,随后上前耐着性子询问道:“最近一两个月,各地学子纷纷来备考。想必你们翩然楼的生意也不错吧。”
店小二打量了一眼喜来,似乎记仇似的翻了个白眼道:“嗯。”
喜来也不恼,立即问道:“文星客栈来此的学子多不多?”
店小二似乎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闷声道:“嗯。”
“问你话呢,你嗯什么嗯!”武安见状,立即拔出佩刀冲店小二怒道。
那店小二也不慌,似乎见
怪不怪一般看着二人道:“我这不是回了么,说多了又说我多嘴。”
喜来知道这些人整日面对各种牛鬼蛇神,油的很,方才武安一开口便得罪了他,必定是什么也问不出了。
无奈,只好伸手按下武安的佩刀,看了眼武安,微微摇了摇头。
武安虽然不解,却也只能听从喜来的将佩刀收了回去。
“谁啊,这么早来找老娘!”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
还没看到人,便闻到了浓郁的脂粉香气,这个气味喜来十分熟悉。
抬头便看到了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女人,头发还没来得及梳成发髻,扭动着杨柳细腰打着呵欠,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肩膀头走了出来。
武安见状,立即别过头去不敢细看。
店小二没好气的指着喜来二人道:“他俩找你。”说着,冷哼一声,将肩头上的抹布在腿上摔了摔,冲地上啐了口唾沫便往屋内走去。
武安嘴里骂骂咧咧,却也没有出声。
喜来这才打量起胡娘的长相来,果然如同知茵所讲,这个女人还真算不得漂亮。
吊梢眼,蒜头鼻。一张薄唇,小却不巧。只是匆忙看一眼,便
觉其刻薄至极。
身形倒是柔弱似无骨一般,往门前一靠,发梢荡漾在耳畔,倒是有种异样的风情。
“呦,差爷啊,怎么领着媳妇就来了。”胡娘看着二人,丝毫不畏惧,反而开口调侃道。
武安瞬间红了脸,皱着眉怒道:“你把衣服穿好了!光天化日的有伤风化!”
胡娘轻笑出声,纤纤玉手拉拢起肩头的衣裳,双手抱在胸前。
喜来皱眉道:“我不是他娘子,我是衙门的仵作,来找你,是因为程槐死了。”
胡娘原本还一脸戏谑,听到喜来的话,身子一僵立即站直了起来,升提高了好几度问道:“你说什么?程槐死了?你再说一遍!”
“不论再说多少遍,他已经死了,来找你,是有话要问你,你和程槐是什么关系?”喜来淡淡说道。
胡娘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来,眼睛滴溜溜转着,嘴里一直不停的重复着“程槐死了”这句话,似乎受到的打击不小。
武安见状,正想催促,却被喜来按住了胳臂提醒道:“让她想想,别催她。”
武安撇撇嘴,只好按照喜来所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