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喜来为了更确定铃兰的去向,连忙说道:“对了,你们这几日盯梢,确定铃兰没出过院子吧,前后门都是!”
“那是自然,她可是最有嫌疑的人,别说一个人了,苍蝇经过我都得看看公母。这几日的客人,昨天我在胭脂楼内也都排查过了,也没用找到可疑的人。”武安立即说道。
其他捕快一听,纷纷笑出了声。
武安见状,急红了脸忙推搡着旁边的人说道:“你们笑什么啊!”
喜来见状,将话题拉了回来继续道:“你确定,没有奇怪的人出入?可那晚……”
喜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武安打断:“你怎么不相信我啊,都说了我眼睛都不敢合,死死盯着呢。要说夜里来过的,出了客人之外,那后巷就只有更夫出入过,哪里有什么奇怪的人啊。”
“哎?你们说,这个叫铃兰的妞,是不是会妖术啊!怎么迷的男人各个都去找她不说,这死了的人与她有关,她也没出过门。要是有妖术的话,是不是穿墙而过!”一旁笑武安的捕快调侃道。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喜来撇了一眼那捕快无奈道:“亏你们在衙门里当差,
这世上哪来的妖!不过是会作妖的人罢了!”
说完,喜来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看向武安道:“你是说,更夫?”
“是啊更夫。怎么了?”武安一脸迷茫的看着喜来。
喜来急忙问道:“那更夫是夜夜都路过后巷么?”
武安被喜来问的有些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一番后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盯了这几日,只是案发那日更夫去过!”
“武安大哥,劳烦走一趟将管辖胭脂楼那块的更夫头传来问话!”喜来一听连忙说道。
武安看到喜来的表情不对,立即点了点头,立即带上人去找更夫头。
司徒珏处理完前厅的事情,听喜来将武安的话陈述了一遍后,疑惑的问道:“你怀疑,是更夫所为?”
“我怀疑,这个更夫,根本就是假的!先前我在胭脂楼内问话,听守卫说,唯一一次见到铃兰夜里在后门处出入,便是听到了打更声。可这几日,武安他们只在案发当晚见到了去附近的更夫,说明,那更夫并不是夜夜都去胭脂楼的后巷。”喜来说出自己的疑惑。
司徒珏想了想立即说道:“不错!更夫都是有规划好的路线,一
般不会轻易改变。即便是去胭脂楼,也是要夜夜都去的。”
正说着,武安便带着更夫头回了衙门,更夫头看到司徒珏后,立即跪下行礼道:“小的拜见司徒大人。”
“起来说话。”司徒珏摆手道。
更夫头这才战战兢兢站了起来,司徒珏开口道:“那胭脂楼的后巷,可有规划让更夫夜里路过?”
“回禀大人,并无规划。那后巷狭窄冗长,并没有其他住户,所以从未安排人从那里路过。小的就是管辖那块的,一般来说,小的夜里的路,距离胭脂楼最近,可也没太过靠近。毕竟那里做夜里生意的,咱们太吵,人家老板不答应啊。”更夫头哭丧着脸解释道。
喜来和司徒珏对视一眼后,立即看向武安询问道:“武安大哥,你可曾看清了那个更夫的脸?”
“看清了,那条巷子主要是由我盯着,自然看得清楚,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哥呢。”武安立即说道。
此话一出,更夫头儿立即解释道:“那就更不是了,干咱们这个的,都是穷苦到了极致,又没法干力气活的男人。一般的男人稍稍肯出些力气去码头背包袱挣得也比咱们多,哪里
还有年纪轻的后生。”
“这几日城中频发命案,告诉你们的人,夜里多加注意些,下去吧。”司徒珏立即说道。
更夫一天没自己的事情了,急忙行了礼便退下。
喜来默默数着日子,武安疑惑的看着喜来道:“常仵作,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
喜来数了半天抬头看向武安道:“四天。”
“什么四天?”武安更加不解的挠了挠头。
却听司徒珏一脸欣慰的看了眼喜来道:“她在算,那更夫出现的时间,若是铃兰没有出入过胭脂楼的话,那么不能给更夫递话的情况下,那假更夫只会在约定的时间内出现。四天,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后天晚上咱们来个守株待兔!”
喜来点了点头立即回应道:“没错!守株待兔!我就不相信,这个铃兰真的会妖术。”
武安见自己插不上嘴,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喜来回到家中,虽然表面安心等着时间的到来,可心里还是不停的盘算着案子的细节。
第四天夜里,喜来迫不及待的准备去胭脂楼同武安汇合,还没出大门,就被顾景琰拦住了去路。
“这么晚了,你出去作甚?”
顾景琰上下打量着喜来疑惑的问道。
喜来笑了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