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便从马车帘内探了出来,上面挂着明晃晃的腰牌。
那城门守卫一脸的不耐烦,从剑上解下腰牌,抬手挠了挠头看向一旁的捕快问道:“
这马车里的人说是京城来的,还有些不客气呢。只亮了一枚腰牌,这天一衙门,是什么衙门?还有叫天一的地方?”
一听“天一衙门”四个字,侍卫立即愣住了,急忙接过城门守卫手里的腰牌,仔细端详了起来。
立即变了脸色,白了一眼城门守卫怒道:“蠢货!”
说着,急忙佝着腰走上前去,站在马车前双手抱拳行礼道:“卑职乃岩城县衙侍卫范彤,不知马车内的,是天一衙门的哪位大人。”
喜来沉着嗓子道:“我乃天一衙门的仵作士,路过此地却遭横祸身受重伤,眼下着急入城就医,还请阁下放行。”
一旁跟上来的城门守卫一听,一脸的不高兴,语气嘲讽道:“原来是个仵作啊,还是个女人!我当是什么人呢,怕她做什么!”
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卫急忙用刀柄捅了一下城门守卫,白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冲着马车说道:“原来是天一衙门的仵作士,卑职失礼。这岩城虽小,可仵作士并不认路,不如让卑职带路,也能快一些。”
喜来抬头和顾景琰对视了一眼,顾景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喜来这才说道:“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