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b,你说什么?”
韩宾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了了,拍桌而起,怒火滔天的指着大佬b喝道。
大佬b被他的气势所慑,也知道自己最后一句话说错了,但一时间也抹不开面子,便梗着脖子说道:“难道我有说错吗?恐龙自己有手有脚,难道他跑去哪里出事了,就活该哪个地盘的揸fit人背锅吗?”
“哼!”
靓坤示意韩宾坐下,冷哼着说道:“我昨晚摆酒,只有你没到现场,你敢说伱的嫌疑不是最大?谁知道是不是你摸清了恐龙的行踪,继而把他拐到铜锣湾,然后将他推下楼!”
大佬b被硬塞了个死猫,怒火中烧,闻言便狠狠一拍桌子,腾身而起朝靓坤怒吼道:“靓坤,草泥马的!你说什么?你想逼我吃死猫?”
靓坤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激怒大佬b,此时目的已达,便阴阴一笑道:“连李生都不叫了啊!陈耀,有人公然对话事人不敬,该当何罪?”
本来按照蒋天生的计划,陈耀会一直呆在洪兴,然后等靓坤的罪行昭然若揭之后,就会举旗再迎蒋天生回来。
可计划才刚开始实施,蒋天生死亡的消息就传了回来,着实让陈耀懵逼了。
所以陈耀一直保持着沉默,是因为心如乱麻,不知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了。
蒋天生一死,他似乎也没有了继续计划的必要了。
要不要真的投靠靓坤呢?!
现在靓坤势大财雄,而且又是名正言顺的洪兴话事人,投靠靓坤,不吃亏。
就在他思绪百转之际,骤然听到靓坤的点名提问,犹豫一下后硬着头皮说道:“公然对话事人不敬,理应受掌掴之刑。”
无规矩不成方圆。
每个社团都有每个社团的规矩。
越是底蕴深厚,存在时间越久的社团,规矩尤其繁杂。
其中一条,是每个社团都默认的,大家都必须遵守的规矩——话事人的威严不受侵犯。
当然,有个前提是,这个话事人必须严于律己,宽以律人,并没有行差踏错的行为。
如今靓坤并没有犯错,大佬b却公然喊靓坤的名,已经坏了规矩。
“陈耀,你亲自行刑!”
靓坤眯眼看向大佬b,眼眸里的得意之色一闪而逝。
他是故意给大佬b挖坑的。
他对大佬b的性格了如指掌。
只要激怒大佬b,这个二愣子似的莽夫,就会不管不顾的发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靓坤!你个扑街想打我?陈耀,你不妨试试!”
大佬b见状,马上让心腹手下等人冲进来,怒不可竭的喝道。
“大佬b,你想作反吗?”
陈耀厉声吼道。
大佬b嗤之以鼻道:“作反就作反,你们能奈我何吗?想打,我大佬b没怕过!靓坤,我早踏马看你不顺眼了!你以为你做了话事人,我就会尊重你?呐,你吔屎啦!”
说着,他朝靓坤比了个国际手势,然后又朝陈耀说道:“陈耀,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反骨仔!你以为跟靓坤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就能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拉尿?呐,扑街啦你!”
气势十足的扔下这两番话后,大佬b不屑一顾的吐了口口水,径直带着手下离开。
靓坤的脸色阴沉至极。
陈耀的脸色也不甚好看。
任谁被当面这般讥讽谩骂,都不会比他们的反应好上太多。
靓坤看了眼陈耀,眼神中的杀意萦绕其中。
陈耀会意,马上说道:“大佬b既然公然声张反叛之意,我们洪兴自然容不下这种反骨仔!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场紧急的会议才刚开始没多久,就出现了这么劲爆的变故。
不过说起来大佬b也是嘴贱,不但得罪了韩宾,还公然对抗靓坤跟陈耀,他不倒霉谁倒霉?
是以,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现场没有一个人替大佬b说好话。
靓坤环视众人一眼,说道:“我再补充一点,铜锣湾揸fit人的人选,以后再议!但谁能搞定大佬b,以后铜锣湾的生意,他占两成!”
众人眼眸一亮,瞬间便心动不已。
要知道,铜锣湾的繁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也是眼红不已的。
要不是大佬b的资历够老,实力也够强,之前又背靠蒋天生,早就不止被人惦记,而是付诸于行动了。
如今靓坤金口一开,就等于替他们打开了闸口,谁不心动?
甚至就连身家颇丰的韩宾跟十三妹都有蠢蠢欲动的心思,更别说靓妈这种长期扎根于深水埗这个穷乡僻壤的老臣子等人,以及本身就跟大佬b有仇的肥佬黎了。
“李生英明!我们坚决拥护李生的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