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重新回到后院后,大理寺的差役们也都检查完了林府上上下下。见他们并没有发现,许闻澜朝着徐利来道:“你娘子叔叔家那边,本官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徐利来听后,面色一喜,朝着许闻澜感激道:“多谢大人明察秋毫,还请大人一定要还我家娘子一个公道。”
许闻澜听后,不再言语而是朝着他笑了笑。却在拉着孟非夜转身离去后,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刚出林府大门,孟非夜便迫不及待的朝着许闻澜道:“我刚刚细细查看了他家后院,没有打斗的痕迹,也不具备藏匿人的条件。他家茅坑不大,我用树枝探了探,非常的浅,别说是成年女子,就算是十岁的幼童,也无法藏匿于其中。看样子,院子并不像第一案发现场。若是林慧不是自己走而是跟人离去的,后院没有打斗挣扎痕迹,看这个样子,她也是跟着熟人自愿离去的。”
许闻澜听后,朝着身后的差役问道:“你们有何发现?”
“并无!我们仔细搜查了林府上上下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们询问了林府的家丁,他们也称当夜并没有看到林慧有出府邸。我还询问了当日在后院碰到林慧的婢女,她称当夜林慧腹泻不止,后来她离去后,林慧依旧还在后院中。
我们带着那个婢女去找了徐利来口中的那个邻居,他很也认出了那个婢女,正是那日他听到的与林慧交谈的人。这一切,都和徐利来所说的对上了,他似乎并没有撒谎。”差役上前,朝着许闻澜仔细说道。
许闻澜听后,点点头,随后他朝着一旁的许一道:“让许二这几天带两个人,悄悄跟着徐利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是,大人!”许一朝着许闻澜抱拳道。
许闻澜和孟非夜上了马车后,许闻澜靠着马车闭目养神,片刻后才缓缓睁开眼,朝着孟非夜问道:“这么看来,徐利来的嫌疑应该不是很大吧?”
孟非夜听后,知道许闻澜是在考验他,随后朝着他道:“我看未必!”
“哦?何以见得?”许闻澜身子微微朝前倾,十指相握,双手撑在腿上,朝着孟非夜带着些期待的问道。
“你还记得他来报案时,蓬头垢面十分狼狈,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异味吗?一看便知道是多日不曾梳洗不曾休息的模样,可那日我仔细看了他露出来的手,确实十分干净,手指甲连一点泥垢都没有,干净得有些怪异了。光是看那双手,便不像一个好几日未曾梳洗的人的手。
可他刚刚又说,这几日都是休息在房间里,所以燃了很重的香。还说他的娘子爱干净,所以让下人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可若是他真的这般在意,不可能不梳洗就进入卧室休息。
若是他不在那个房间休息的话,那他燃香助眠的情况就不存在了。这样看来,他燃香,倒是像是为了遮盖其他的味道。
徐利来的说的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询问他家里的家丁和邻居后,又找不出什么其他漏洞来。可细细琢磨,便能发现这其中的矛盾之处。”孟非夜满脸认真的看着许闻澜,朝着他仔细的分析道。
许闻澜听后,面露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着他道:“很好,孺子可教也!”
“这几日我让许二带人跟着他,只要他有做过,就一定会露出马脚!这几日我们先把重心放到林慧叔叔一家上,让他放松一下。”许闻澜朝着孟非夜冷静的道。
“这几日能否替我准备几坛新鲜酿造出来的醋和酒?过几日我们再去林府时,我有用!”孟非夜朝着许闻澜道。
“好,此事我会吩咐下去!”许闻澜点点头,答应道。
孟非夜和许文澜回到大理寺后,凌木刚好带着人从林慧的叔叔一家回来。许文澜见状,朝着他们问道:“有什么发现?”
“大人,我把人带回来了,现在在审讯室,你要不要和孟兄亲自去审问?”凌木朝着许文澜说道。
“走吧。”许文澜拍拍孟非夜的肩膀,淡淡道。
许文澜和孟非夜进到审讯室时,林慧的叔叔婶婶正坐在里面,十分惶恐的环顾着四周。
见人进来,立刻有些手足无措的道:“那个大人,我侄女儿的失踪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没人说和你们有关系,不用这么急着否认!”许文澜冷声道。
孟非夜打量着俩人,男的瘦高女的丰腴,虽然看上去一把年纪了,但穿着打扮,却有点花里胡哨,花枝招展的。衣服料子看着是极好的,也特别的新。
可看他们的面容和露出来满是茧子的手和黝黑的手臂,又不像是一贯养尊处优的感觉。看样子,像是突然得了一笔钱财后,穿着打扮用力过猛了的感觉。
孟非夜和许文澜看了一下他们的信息,林慧的叔叔叫林富,53岁,她的婶婶叫李巧燕,50岁,两夫妻在城西共同经营者一家很小的食肆铺子。日子勉强过得去,但据周围的人说,两夫妻整日做着当大老爷夫人的梦。称他们有一个非常富庶的哥哥,留下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