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澜被孟非夜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个举动惊到了,额头相贴之时,他静静的注视着孟非夜,耳根子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片刻后,孟非夜松开了他,在满山头撒欢儿了的跑,许文澜静静注视着他,双眸越发温柔和深沉,嘴角的弧度,也在不断加大。
夕阳西下,夜幕即将笼罩着这个山头的时候,孟非夜也累了,趴在了地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许文澜假装,上前俯下身子将他背了起来,朝着山下缓缓走去。
孟非夜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他起身的时候,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了似的,喉咙也干得冒火。他刚下床,就感觉四周天旋地转,所有东西都在晃动。他艰难的稳住了身形,朝着门口走去。
忽然,门被人打开了,环佩端着一碗东西,走到了他面前,朝着他焦急的道:“少爷,你醒了?”
见他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环佩赶紧将东西放在了桌上,走过来将他扶到了椅子上,把东西端给他道:“少爷,这是夫人吩咐给你煮的醒酒汤,你赶紧喝了,喝了会好受一些。”
孟非夜结果,三下五除二的就喝进了肚子里。一碗醒酒汤下肚,嗓子和胃里至少没有那么难受了,但是这头还是有点晕。
“少爷,你昨日怎会喝得这么醉?你都不知道、不知道你把姑爷折磨成什么样了!他大半夜把你送回来的时候,我还差点以为你们从哪个贼窟里逃出来了。”环佩看着孟非夜,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平日里芝兰玉树、清冷绝尘得一个人,昨日将人送回来的时候,满身的疲惫和风尘,一夕之间看着,像是苍老了几岁。
听到环佩这么一说,孟非夜拿着汤碗的手一僵,神情瞬间如临大敌一般。他迅速的放下碗,朝着环佩道:“你是说我昨日喝醉了,还是许文澜送我回来的?”
“对啊,少爷你昨日不是跟姑爷一块儿出去的吗?你都忘了?”环佩睁着一双双汪汪的大眼睛,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就记得我们两个在酒楼里喝酒,然后....然后....”孟非夜说着说着,神情逐渐变得惊恐,随后他捂着脑袋,满脸惊慌的道:“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孟非夜:我靠,我怎么就喝断片了呢?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好心人来讲讲啊?有没有vCr给我回放看看啊?
“我...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孟非夜一把扯过环佩,焦急的道。
环佩被他这么一吓,含着眼泪委屈的道:“少爷,昨儿是你和姑爷单独出去的,除了你们两个,我们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孟非夜听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朝着环佩道:“完了完了...你先出去吧,让你家少爷我一个人好好静静...”
“哦,我..我这就走!”环佩慌张的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后,一脸祝他自求多福的样子退出了房间。
“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孟非夜坐在椅子上,喃喃低语,片刻后他起身,焦急的在房间里不断搓着手来回走动。
“救命啊...我怎么就喝醉了!孟非夜,你怎么就喝醉了???”
“你说你喝醉就喝醉吧,你还喝到断片儿了这么离谱,现在想不起来自己的做了什么,完蛋了吧?”
想到这,孟非夜回想起自己在现代时喝醉了酒后,发疯的模样。下意识地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满脸惊慌失措的道:“我靠,我不会对许文澜做了什么吧?环佩说我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了....靠北啦,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孟非夜双手叉腰,开始质问起了自己。
可是任凭他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起自己昨日到底和许文澜去了哪了做了什么,自己到底发了什么疯,到底怎么折磨许文澜了。
环佩说他俩是大半夜回来的,就好像是逃命回来的一样。可是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昨日在酒楼里喝酒的时候啊。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时候天儿还是亮堂堂的。再怎么磨,也不可能磨到半夜才回来的啊。
孟非夜慌了,这下他是真的慌了。这老人说得没错啊,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这下好了吧,喝断片儿了吧?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做了什么他都不怕了,他就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都说了酒壮怂人胆,万一他把自己不是真的孟非夜的事情一股脑地吐了出来,那孟非夜不得把他当精神病啊!
可是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许文澜清楚。
“算了,死就死吧!”孟非夜拍了拍桌子,下定决心的道。
好在今日还在休沐期,他决定,亲自上门去问问许文澜,昨日他到底对他都做了什么。
孟非夜起身,赶紧让环佩打水来梳洗一番后,直接匆匆朝着许文澜家赶去。因为心虚,他到了许家的时候,甚至都没让门口的家丁通传,就想着先偷偷观察一下许文澜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