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看到这个情况,瞬间都变得热泪盈眶。他们知道,他们终于不再求助无门了。他们的求助,终于被重视。案子有人受理了,他们的孩子,总算盼到了一线生机了。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求求你们给我们做主啊。我的孩子已经失踪了三年了,生死未卜。她、她这三年,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罪。”
“求求二位,帮帮我们吧。这三年,我们求助无门。这个狗官眼里只有钱财,我们给不出那么多钱财,他就不受理。”
“殿下,帮帮这群可怜人吧。我们家的孩子虽然没出事,但这三年我们也是过得战战兢兢的。整个淮洲城,都笼罩在这片阴霾下。甚至有的人,带着家人远走他乡了。”
“是啊,老百姓诉求他不听。一听说首富之女消失,他恨不得把城都翻了。官商勾结,官府欺压百姓、首富也能欺压百姓,简直太不是人了。”
民怨已久,现在有了治理的人,老百姓纷纷跪在地上,朝着他们祈求,朝着他们将这三年来的苦水全都吐了出来。
“大家都请起,不用担心,既然我们来了,就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这其中的过错,作恶之人,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南慕景弯腰将一名老妇扶了起来,朝着其他百姓道。
百姓起来后,他满脸冷峻、极为威严地指着那两个衙役道:“他俩冒犯公主,对公主出言不逊、污言秽语调戏公主,立即处死!”
那两个衙役昏死后醒来就听到南慕景这般说,瞬间吓得愣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想要求饶时,已经血溅当场,再也没有机会当场求饶。
那师爷和县令见此情景,当场吓傻了。
他们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头,祈求着南慕景他们的原谅。其他那些衙役和士兵们一直跪在一旁,惴惴不安。
他们其中有只是听从吩咐的、有一起跟着作恶的。但此刻,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恐惧、后怕、悔不当初。
“至于你们,做了什么、干了什么,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你们的罪,是一定要治的。活罪能逃,但死罪一定免不了。”南慕景指着已经吓疯了的县令和师爷,冷声道。
南慕景扭头看向那些衙役和士兵,冷声道:“还有你们,将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们是否无辜,本殿下自会查清楚。只要有错,本殿下一定不会放过。无辜之人,本殿下也不会将罪强压到你们身上。”
南慕景知道,这里面虽然会有狗仗人势之人。但还有更多,只是恪守职责、听从上级命令的人。他们有的人,就算不愿意,但那狗官调遣,他们便不得不服从命令。不然,那狗官还知道会怎么惩罚他们。
“太子殿下英明、太子殿下英明。”一些无辜的士兵和衙役不朝着南慕景不断被磕头道。
而那些仗着自己在官府当差,确确实实跟着一起欺压百姓的人,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了。
他们的罪可能不到死的地步,但活罪,一定是逃不过了的。
“至于淮洲城女子失踪一案,现在有大理寺卿许闻澜许大人全权负责。这狗官被关押调查期间,便由淮南巡抚代理县令一职。家里有女子失踪的,请向许大人说清楚,提供线索。这狗官在位期间,有被欺辱有冤屈的百姓,可以向淮南巡抚说明情况,证据线索都搜集上来之后,就是这狗官的死期。”
南慕景负手站在原地,神情严肃地交代着接下来的事宜。
接下来,巡抚和许闻澜他们带来的人,将涉及到的人带下去。该关押的关押、该审问的审问。
孟非夜和许闻澜他们暂时入住县衙,调查女子失踪一案。
孟非夜和孟霏晚分别接待了受害人家属,分别向他们询问、做笔录。
俩人忙得不可开交,因着孟非夜写字不太好,南晓晓便主动提出要给他记录。
因为受害者有些多,案子需要了解的细节太多,光是搜集受害人信息、案件的过程信息等等,他们就花了三天的时间。
东西搜集上来后,他们还得仔细地看,去消化这些东西。等到他们都了解清楚之后,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天。
这期间,淮南巡抚还将收到风声、意识不到,带着资产准备潜逃出城的淮州首富给抓了回来。在刑讯审问之下,他也老老实实的讲这些年,自己是如何勾结那县令,如何贿赂他,从而为自己获取更多的利益。
孟非夜知道一些细节之后,更是大骂他们吃百姓的肉、喝百姓的血。
这日,孟非夜和许闻澜把收集到的笔录认认真真地看完之后,开始正式讨论案件。
“这三年来,整个淮洲城共失踪了13名少女,她们失踪当年,基本上都是15岁到17岁之间。她们有的是外出洗衣时失踪,有的是出门回家的路上失踪。更有甚者,家属睡前还在家里看到了孩子,睡醒后孩子就不见了。
随着时间的推进,以及官府的不作为,最近一年的作案手法,明显猖狂了许多。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