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相清润,五官和脸庞出挑,散漫时气质慵懒矜贵,正经起来给人一种莫可名状的压迫感。
“我才不管她无辜不无辜,我只在意你!”
文莺莺眼泪直流,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滚落脸颊,她皮肤白皙,一张鹅蛋脸圆润,脸上打着湿漉漉的水渍,娇憨又可怜。
说出来的这句话,幼稚又可恶。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渍,撑着手臂站起身,“文小姐,以后请不要用生命来开玩笑,世界上男人千千万,你再有钱,命也只有一条。”
我心底对文莺莺喜欢不起来,但看着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就好像看到上一世的自己,忍不住劝出口。
哪知她根本不领情,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干嘛要救我!都怪你救我!要不是你跳下来救我,照清一定会救我的!”
文莺莺跺了跺脚,说着还急了,挥舞着手臂,要过来揍我的架势。
旁边几个女孩赶紧拉住了她,我没躲,站在原地,蹙眉看着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文小姐,你以为你死了他就会爱你吗?”
“刚才你跳下水,他一动不动看着你,置身事外,事不关己!”
“一个真正在乎你的男人,又怎么会看着你受伤难过,无动于衷!”
“你想死,好啊,找跟绳子一了百了,他会为你伤心吗?会为你掉眼泪吗?”/
“他只会抱着爱的女人,交换戒指,亲吻彼此,生儿育女,幸福美满!”
“而你,死不瞑目,甚至会被他永远遗忘!沦为炮灰!”
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就后悔了,我今晚真是喝多了失态了,居然不受控制发泄了情绪,周围的人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捞起旁边的高跟鞋离开。
回酒店的路上,回头率很高。
我回房间洗了澡,换了干爽舒适的衣服,脑袋有点昏沉,蜷缩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会。
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到是酒店的服务员。
“女士,这是谢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谢先生?
我迟疑了一下,接过服务员手里的纸袋。
里面是一条昂贵的香奈儿长裙和一双爱马仕高跟鞋,还有一些退烧药。
“哎……”
我想叫住服务员,发现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轻轻叹了口气掩上门。
脑袋很疼,头重脚轻,这退烧药倒是来得很及时,我拧开矿泉水囫囵咽了下去,重新躺回床上。
酒店是套房,我睡在次卧,门无法上锁,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
半梦半醒之际,听到滴一声酒店房卡刷开门的动静。
“莫总,您一向很克制,今晚怎么喝得这么醉?”
“我扶您上床,给您去煮醒酒茶。”
丁磊搀扶着莫凌天进套房客厅,开了灯,扶着醉醺醺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后,急忙往外走。
莫凌天有胃病,他要赶紧去拿胃药和醒酒汤。
我吃了药睡得挺沉,迷迷糊糊看到了次卧的门,被人推开。
身型高大的男人,朝床的方向,走了过来。
浓郁的酒气袭来,男人削薄而冰冷的双唇,紧紧贴上我的唇瓣。
他霸道而强势,我的唇齿被撬开,他带着浓浓烟酒气息的唇尖探进来,蛮横掠夺。
我瞬间惊醒,低烧让我无力挣扎,“唔!”
莫凌天!
我狠狠咬在他舌尖,他轻咝了一声,却没有抽出,而是用一只手强硬扣住我脸颊,迫使我不能再咬他。
然后,重重地在我舌尖咬了一下。
疼!
我眼角泛起泪花,只恨不得能杀了他。
“莫凌天!你给我滚!”
他舔走我的口水,离开我的唇,我和他的口水在空中拉丝,呼吸交融,缠绵而炙热。
“滚?”
他眼神泛着寒意,手掌很大,紧紧扣住我下颌,指腹摩挲我的肌肤,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果然是喝醉了,到我这耍酒疯,我被狗咬了明天还要去打狂犬疫苗。
他轻嗤冷笑,“我是你老公,是你上司,顾柔,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身份让我滚?”
我仔细回味莫凌天这句话,觉得他真是喝多了撒酒疯,他一向克制,没想到酒品突然变得这么差。
我一爪子拍到他那张英俊的脸上,“你是我老公这事,程玥知道吗?”
他身形一震,显然没喝断片,还能听出我阴阳怪气讽刺他的话。
情潮褪去,他松开手,缓缓坐直身体。
“谁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极富磁性,尤其是喝了酒,带了点沙哑,很是低沉,听在耳朵里酥酥麻麻,听得人腿都发软。
我胡乱摸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