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孩,未成年的样子,离黄翠近,声音挺小的。
但因为我距离得很近,所以清楚听到了。
我想到刚才我进门时,莫家的亲戚朋友,看到我像是见到了鬼的表情。
我隐隐觉得不对,不由自主看向了莫宏基。
他看我的眼神,算不上太清白。
我现在才发现,第一次见到莫宏基时,他看我的眼神就很不寻常。
只是我当时没想太多,所以没放在心上。
吃过饭,莫家的亲戚朋友陆陆续续离开,莫凌天从楼上下来后,我和莫凌天就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看着车窗外,欣赏南城迷人的夜景。
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我明显感觉到莫凌天审视的眼神一直盯着我后脑勺。
刚刚晚餐结束,莫凌天就被莫宏基叫去楼上书房,谈了整整十几分钟,下楼后莫凌天的脸色就不太对。
洗过澡我坐在化妆镜前护肤,余光看到莫凌天从浴室出来,他下身只别了一条浴巾,朦胧的暖光下,肌肉匀称,人鱼线若隐若现,身材性感到了极致。
这丫的就是披着最好看的皮囊,做最渣的事。
我胡乱抹完护肤精油,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背对着莫凌天,裹紧了被子。
可能是今天练舞太累,我睡得很沉,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吻我,男人的胡茬摩擦过我的肌肤,有点疼,我以为是在做梦,蹙了蹙眉,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
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听到这声音,吻得更用力。
直至剧烈的疼痛袭来,我才猛地惊醒了。
“啊——”
我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染满了欲火的眼眸。
“莫凌天!你放开我!”我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惊声尖叫。
男人喉结滚了滚,“忍着。”
“你滚!放开我!你去找你的金悦!”我受不了了,疼得掉眼泪了,“我给你找个外围!找个嫩模!我出钱!”
我一说完,男人脸色瞬间黑沉,他紧盯着我片刻,闭了闭眼睛,然后猛地抽身。
高中时看到书里有这种桥段,我都会觉得太夸张了,亲身经历比书上看的更夸张。
他一离开,我就强忍着剧痛,冲进了洗手间。
因为太疼了,差点栽倒。
从床到洗手间,门反锁,我扶墙坐在马桶上,疼得一直在倒抽凉气。
好大一会才缓过来,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抬手脱掉了身上的真丝睡裙,打开花洒,用热水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
疼痛一直持续,并没有因为热水好转。
我关掉花洒,听到外面传来门关上的声音,似乎是莫凌天离开了。
我披上睡袍,艰难走出去,莫凌天果然已经离开了。
我扶墙走回床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床单上也有几点血珠。
又困又疼,我昏昏沉沉睡了三个小时,实在疼得不行了,我换一身衣服出了门。
莫凌天的迈巴赫已经开走,想必他去金悦那泻火了。
抵达医院,我进了急诊,妇科的女医生过来帮我查看,还在流着血,血量不断,点点滴滴的,只是疼痛难以忍受。
我躺在台子上岔开腿,女医生检查了一番,“撕裂了,夫妻运动太过粗暴,我帮你简单缝合一下,先给你敷个麻药。”
我咬唇点点头,脸有点发热,不好意思看女医生。
实在是太尴尬了,因为这种事来医院。
敷过麻药,简单缝合,疼痛才逐渐缓解了一点。
女医生给我开了药,叮嘱我回家吃,还有记得给下面换药。
“以后注意一点,你的私处比较紧窄,让你先生温柔一点,放松过后再进入。”
我脸涨红,拿了药去结账,快步走出了医院。
步子太急,险些牵扯到伤口,疼得我后背冒出冷汗。
坐回车里,手机震动,是金悦打来的电话。
这个点打给我……
我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接通,那头传出令人脸红心跳,不可描述的声音。
虽然没有画面,简直比岛国小电影还要刺激。
莫凌天在床事这件事上,应该挺一视同仁的。
我听了一会,一开始金悦应该只是为了刺激我,所以叫得很大声,到后面逐渐不对了,啪啪的声音很响亮,金悦的声音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金悦真的哭出了声,她不停求饶,可是男人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声音更猛烈了。
到后面金悦一直哭着求饶,嗓子都哑了,半个多小时,男人终于结束。
听到熟悉的喘息声,我挂断了电话,顺手将金悦的号码拉入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