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下脸,滚烫滚烫的,热得忍不住直接脱掉了外面的开衫,然后又起身去打开了玻璃推拉门。
冬风灌入室内,我打了个哆嗦,站了一会,身体的体温却没有减退。
是我发烧了吗?
我正要下楼去拿药,忽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莫凌天视线扫过我,然后直接进了浴室。
我刚走了一步,就感觉四肢发软,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浑身无力,燥热。
我忍不住将睡裙撩上来,热得我感觉自己像是焚化炉里的一具尸体,欲火焚身也不过如此。
浴室水声停,男人走出来,莫凌天居然没穿衣服,甚至身上的水渍都没擦干,就朝我走来。
“你……”
我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撑着手臂起身,想要站起身离开,脚一沾地,我却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我直接被男人打横抱起。
我被重新放回床上,很奇怪我以前碰到莫凌天都感觉恶心,这一次却只觉得舒服,忍不住用手圈住了男人。
感受到我的迎合,莫凌天俯身吻了下来。
我被吻得意乱情迷,他突然抽离我的唇,用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你听话的样子,还挺讨人喜欢。”
他的嘴角还挂着我的口水,晶莹剔透。
我热得喘气,“好热,好热。”
“乖,我这就帮你解决。”
疼痛袭来,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两只手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
“莫凌天!你——”
我找回意识,瞬间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乖,别动。”
他哑声,已经蓄势待发,不容我抗拒。
我疼得双腿抽筋,屈辱硬是压过了药效,我反抗无效,双手胡乱一抓,抓到了床头的花瓶,狠狠砸向身上的男人。
嗙啷一声巨响,花瓶破碎。
莫凌天早已抽身离开,只是他脸色阴沉,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冷得可怕。
“一直拒绝我有意思么?为谁守贞操?为了你的闻则远?!”
疼痛让我清醒了,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莫凌天,我说过了,我们离婚,好聚好散,我没有欲擒故纵,也没有为谁守贞操!我只想……”
我只想做回我自己,开始新的生活!
“你做梦,当初是你将事情推到了莫宏基眼前,他要我们生个孩子,你想走可以,生一个孩子,我放你自由。”
我心头一震,闭上了眼睛,“不可能!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你在和我商量?你有和我商量的资格么?”
莫凌天松开手,准备离开,我突然睁开眼,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脚下一顿,垂眸冷冷看了我一眼,“回心转意了?”
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道,“莫凌天,你要和一个不爱你的女人生孩子么?你应该和程玥结婚生子,和你爱的女人结婚,生一个你爱的孩子,而不是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脖子被男人猛地掐住。
我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顾柔,你也配提她?”
脖子很疼,我的眼底泛起水雾,视线模糊,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遇见他时。
“莫凌天,我累了,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男人突然像是失去了力气,扼住我脖子的手一松,身形似乎都晃了晃,然后他大步离开。
我心口隐隐作痛,细密的疼痛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尖。
到了后半夜药效才逐渐褪去。
元旦过后,又是新的一年了,我算着日子,程玥还有半年才会回国。
最近莫凌天时常回来,我们没有任何交流,吃饭的时候也是各吃各的饭,我搬去了次卧室,每天晚上睡前会把房间门反锁。
陆宇给我打电话,我蛮意外的,我们平时几乎只用微信交流。
“陆先生,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何贵干呢?”我正在修剪温室里的一株月季。
陆宇笑着道,“新年快乐。”
我扬眉,“你打给我,只是为了道新年快乐?”
“当然。”陆宇下一句就是,“当然还有别的事,你知道吗,莫凌天跟金悦提分手了。”
我呆住,手机差点掉下来,“什么?为什么?”
“你似乎不高兴?也对,你一个想离婚的女人,当然不高兴,莫凌天最近经常回去陪你吧?他跟金悦提分手后,金悦就没来拍戏了,听时圆说,金悦一直在发疯在哭,在哀求莫凌天复合。”
“莫凌天真是大方,给了金悦五百万的分手费,金悦拿了钱却不舍得分手,一直纠缠着莫凌天,他是玩腻了?也不应该啊,这才多久,半年都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