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语气，似乎是想说，别站在这当电灯泡的意思。
赵娜脸色不太好看，却不敢在莫凌天面前发作，呵呵笑了两声，“好，莫总。”
赵娜冷冷看了我一眼，她心高气傲，被我捉弄等了十多分钟，她一定是被气坏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都变得很重。
陆心语离开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我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姐姐的电话打不通，莫凌天又不肯松口，无奈我只能找到伏晶的事务所，没想到伏晶的预约已经排到了两年后，并且见一面都很难。
难道真的只有求莫凌天这一条路吗？
我刚要离开律师事务所，就见到一位打扮潮流的年轻女律师走进来，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气场和气质是一流的，我活了二十七年，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比她气场强的女人。
“伏律师！能不能给我五分钟时间。”我上前，拦住伏晶的去路。
她站定脚步在我面前，眉尾上扬，“找我可以等预约。”
我还想说些什么，被她身边的保安拉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伏晶离开。
坐回车上，我又给姐姐打去电话，这次终于被接通，背景音却被杂乱，张浩的咒骂声和拍门声很响亮，还听到了橙橙的啜泣声。
“他又打你了，是吗？”我感觉心在滴血，手紧紧掐住方向盘。
“害，没事的，你不要操心了柔柔，姐姐有分寸。”
说了没两句，姐姐匆忙挂了电话，我狠狠把手机砸在方向盘上，用力拍打了几下方向盘，一肚子的愤懑和难过，发泄过后便是无力。
半个小时后，我开车来到莫氏集团楼下，直接上了顶层办公室，我刚要推开虚掩的办公室大门，就被赵娜拦住了。
“顾柔，你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