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流淌了出来。
“呵……真润……像一朵淋过雨的花。”
他俯身,亲了亲我的腿根,胡茬蹭得我很痒。www.
飞机抵达瑞士,六七月份的瑞士天气很好,天空碧蓝如洗,只有一缕浮云游动,我下了飞机,心情亢奋,入住酒店后,拿上摄影机,和莫凌天出了门。
我穿了一条雪纺碎花裙,牵着莫凌天的手,穿梭在大街小巷,莫凌天拿着相机给我拍照,第二天我们去了日内瓦,看到宛若一块绿水晶碧绿澄澈的日内瓦湖,几只天鹅在水面悠闲地浮动。
也许是走得累了,我一回酒店就倒头大睡,莫凌天可能也累了,居然不折腾我了,只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还是狠狠弄了我一次,大概是憋了三天,以这个男人的需求,已经憋不住了。
他刚释放,就有很多粘腻的液体流出来,他退出来那一刻,全都涌了出来,瞬间打湿了床单。
我撑着手臂起身,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莫凌天联系了客房,我没想到他还会说法语,跟酒店人员沟通过后,一位胖胖的客房阿姨过来给我们收拾。
我披上了睡袍,阿姨进来换被单,看到这一幕,阿姨露出了一个笑容,跟莫凌天说了一句什么,莫凌天依靠在窗边,嘴里含着一颗尼古丁糖,听到阿姨说的话,他眼神闪动,唇角微扬,笑得痞气又迷人。
“阿姨说了什么?”我小声地问。
莫凌天痞笑,“阿姨说你水真多。”
“啊?”我愣了一下,刚要害羞,看到莫凌天促狭的笑,我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又气又羞,“我打你呀。”
莫凌天爽朗地笑出声,扣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阿姨收拾好离开,临走前还贴心地给我们留了一次性吸水的床布,事实证明这很有必要,等莫凌天又弄了我一次,一次性的床布,已经吸饱了水,底下的床单,还是干干爽爽。
第二天我和莫凌天去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参观一下这座世界顶尖的学府,没想到这里很多学生,都像是认识莫凌天,还有的直接上前搭话。
我诧异地看着和学生说着英语交流的莫凌天,莫凌天对学生讲完话,垂眸看我,“我在这里念的硕士。”
我倒吸一口凉气,莫凌天居然还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念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