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远认祖归宗了,他怎么说,也是则远的父亲……”
玉兰脸上的笑容消失,转头看向我,一脸无奈,“妈没能阻止他过来。”
“没事的,妈。”当初闻则远也是因为我,才认祖归宗,只是我没想到,程商言也来了这场婚礼。
闻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父亲也成了植物人,昏睡不醒,程商言作为唯一的男性长辈,婚礼上我要牵着他的手走进大厅。
程商言朝我走来,风度翩翩,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不能‘以貌取人’。
“新婚快乐,你今天很美。”
我皮笑肉不笑,“谢谢程总。”
程商言挑眉,也没纠正我的措辞,只是伸出一只手臂。
我抿唇,挣扎了一会,才将手揽过了他的手臂。
去往婚礼大厅的路上,程商言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从今以后,你也算是我的儿媳了,只要你和则远好好的,我不会再对你冒犯。”
我嗤笑了声,“如果不然呢?你要拿我怎样?”
程商言顿了顿,语气温和,但话里满满的威胁,“则远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唯一的继承人,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让他伤心难过。”
“至于后果,你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