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掏出电话，找出一个号码。
可刚想拨过去，想了想又算了。
干脆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和几个手下打了声招呼，他就离开了警队。
而看到王青山从警队出来，上了一辆网约车。
躲在街角的许欣，嘴角一弯。
这家伙果然还是没忍住……
他发动特斯拉，缓缓跟到了那辆网约车的后面。
不过他并没跟的太近，而是远远在后面缀着。
那辆网约车开的并不快，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了武康路。
王青山下了车，很快就拐进了一家咖啡馆。
许欣把车停在路边，等了片刻。
也就半个小时左右，一辆奔驰车从他车旁边擦身而过。
开进了他前面不远的一家停车场，没一会儿，一个穿着毛呢大衣。
打着一把雨伞的女人从停车场走了出来。
尽管这女人带了帽子，眼镜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但许欣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赵雅婷。
他推门下了车，赵雅婷也刚好走进了王青山之前钻进去的那家咖啡馆。
他来到那家咖啡馆的对面，并没走进去。
只是站在马路对面，装作拍摄街景的文艺青年。
实际则是掏出自己的菊花机，打开了长焦广角模式……
不到一秒钟，王青山和赵雅婷面对面的画面，就出现在了他的屏幕上。
可以看出王青山略微有些激动，手舞足蹈的和赵雅婷笔画着说着什么。
而对面的赵雅婷，则依旧带着全套装备，甚至连帽子都没摘下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有时候验证一些事情，其实并不需要确凿的证据。
更何况他也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
像眼前这样的情况，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至于什么铁证如山？没必要的，莫须有就足够了……
从看到他们两人坐在一起的那一刻，许欣就知道。
自己之前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整件事的幕后黑手，就是赵雅婷了。
这也就难怪，王队为什么会阻挠高洋他们继续侦办那个案子了。
甚至在付明慧的案子上，也这么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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