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变回去吗?”
“那只是碰巧。”眼前的人脸沉着,也不知是在哪里受了气,一副欠他钱的模样。
可是那双眼睛又莫名让沈慈想起沈府老宅里的那个人,她甩甩头,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沈慈说不过他,索性闭了嘴,闷闷地将铺盖重新抱好,悻悻地回了柳明修的卧房。
虽然主子和奴婢的卧房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主子睡里间,奴婢只能在外间打地铺,可是沈慈没回睡醒都会发现自己就睡在柳明修的床上,而他早就没了人影。
但这段时间沈慈要做回真正的奴婢,倒是真的睡在了外间。
而柳明修的气性越发的大了起来,半夜三更地忽然要吃近水楼的烤鸭,近水楼是十二个时辰营业的,沈慈睡的半梦半醒被叫了起来,带着一肚子火气出门去了。
气鼓鼓地跑到近水楼,还没进门就瞧见不远处的赌坊门口闹哄哄的,深夜街上没什么人,一眼就能望到那边,迈开的脚步又堪堪收了回来,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