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降了便是,又何必等到现在,多此一举呢?”
“而且此中疑点重重,我们是否应该详查清楚,毕竟冤枉一人不可,放过一人也不行。”
“尤其是,那躲在暗中,挑起百姓舆论之人。”
“以严颜在江州多年的贡献,要说无人在暗中挑拨,百姓是断不可能如此的,因此是否应先行查明真相再作定夺?”
牛亶冷笑一声,步步紧逼:“黄司空,当时没有投降,不代表现在不想投降!”
“莫忘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至于百姓,你怎么知道,不是严颜让人去传的呢?”
蒯越也不甘示弱,补充道:“罪证确凿就是确凿,黄司空,你又怎么知道,严颜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朝堂上的空气仿佛凝固,原本松动的刘璋,这一下又坚定了起来。
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严颜真降还是假降已经不重要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都有自己想要获取的权益。
严颜之事,也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只有刘璋,此时整个人已经彻底没有了主意。
黄权的话他不是没有完全听进去,他也知道严颜,有一点他是相信的。
那就是严颜本人如果真是想要投降,完全没有必要煽动民心,他直接降就行了,以他在江州的威望,百姓不可能不相从。
可是这些证据中,有大量百姓证词,反倒让他有些怀疑。
搞不好,这背后真有人在暗中煽动。
事实上,刘璋难得聪明了一次,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这隐藏在暗中煽动民心的人,正是他亲自派去的军司马法正。
不过他不知道,有一人却是知道。
就在此时,张松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