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初与君墨晔闻言相视一眼。君墨晔看向尤差头开口道。“尤差头,贱内是有一些小聪明,可是她不是什么大夫,这冯差头是感染了风寒,贱内怕是无能为力。”尤差头闻言看向两人。“这些日子,大家或多或少都感染了一点风寒,这一路上的一阵阵咳嗽声,你们也是听到的,可是你们君家和苏家,在如此暴风雪的天气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感染风寒。要是说你们君家真的没有人懂一些医术,本差头也是不信的,更何况君少夫人可是找过一些预防风寒的草药煮了汤药的,本差头也是喝过的。”苏晗初闻言无奈的开口。“尤差头,草药我的确是认得一些常见的草药,可是认识草药并不就代表懂医术,那些山村里的老百姓,生活在边境的将士你都多少还是认得一些草药的,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至于我们君家和苏家为什么没有人感染风寒那是因为上一次采买东西的时候,我就抓了一些治风寒的药,这几天便煮了分着喝,所以君家和苏家才没有生病。”尤差头闻言沉默一下开口。“苏少夫人可否将药让出来一副。”苏晗初闻言面露为难之色。“尤差头,今日要是生病的是你或者看管我们的解差,我都愿意将药分出来一份,但是这冯差头,我说实话,我不是不愿意分药出来,而是怕给自己带来麻烦。这天气,风寒若是严重了怕是不容易好,这药吃下去,要是好了,那是万幸,要是不好…………”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是意思不言而喻,尤差头倒是明白她的顾虑,冯差头找君家的麻烦太明显了。尤差头想到冯差头几乎要高热惊厥了,尤差头只好开口道。“你将药分一点给他,我保证不会给你们君家带来麻烦的。”苏晗初纠结的看着尤差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尤差头见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君少夫人只是不相信我”苏晗初面露难色。“尤差头,我们自然是信你的,可是有些事情尤差头你怕是也是无法控制的。”万差头走过来刚好听到苏晗初的话。“君少夫人这是想见死不救”君墨晔闻言脸色不太好看,看向万差头,语气带着几分不悦。“万差头,救死扶伤那是大夫的事情,我的夫人不是大夫,不存在见死不救,不如明日早些赶路,到镇上给冯差头找一个大夫。”万差头看向两人,语气倒是软了几分。“君少夫人,冯差头的情况,已经神志不清了,若是再不服药,怕是根本等不到到下一个镇上,若是尤差头他一个人来保证你们不够安心的话,那再加上我一个,到底我们几人这些年也是一起押送流放犯人的。”苏晗初似乎是考虑了又考虑,然后开口道。“这样吧,我那里还有两副治风寒的药,我拿出来,尤差头和万差头你们煮,煮好以后,我们大家都喝上一碗吧。”尤差头闻言原本还想再说什么。苏晗初先一步开口。“尤差头,风寒药珍贵,我君家也要喝的,汤药煮出来以后,你们分一半给我们,剩下的你们自己分。”尤差头和冯差头相视一眼,最终也只能点点头。“那就多谢君少夫人了。”苏晗初闻言开口道。“那我去拿药。”很快走进屋里,将手伸进囊箧里面,借囊箧遮挡,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两包风寒药,微微垂下眼眸,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走出门,笑着将药递向尤差头。“尤差头,辛苦你煮药了,君家这边有不少柴,让君墨晔抱来给你。”君墨晔默契的进屋,拎了两捆柴出来。万差头将柴接过。难怪尤差头总是帮君家说话,这君少夫人果然处事不简单。而且这君墨晔,从尊贵的秦王府世子成为一个普通的庶民,居然也能够能屈能伸,倒也是难得。尤差头和万差头拿着药和柴离开以后,君墨晔伸手拉着苏晗初的手。“走吧,回屋里去。”苏晗初看了一眼陈家所在的屋子,然后与君墨晔一起回屋。大概一个时辰以后,君墨晔拿着一个盆,苏晗初拿两个碗,两人往尤差头房间去。果然药已经煮好了。尤差头见两人掐着时间来,无奈的盛了一半药汤给他们。苏晗初直接用碗盛一碗,站在那里与尤差头闲聊。“果然不愧是尤差头,这药可比我煮的煮得好多了。”尤差头闻言看了她一眼,一副无语的样子。“苏少夫人过奖了,煮药不过就是一锅水,把药倒进去,谁煮得不是一样的。”君墨晔也感觉苏晗初在尬聊。笑着开口。“尤差头哪里人”尤差头闻言开头道。“洛城的。”君墨晔继续开口。“离皇城有点远,押送流放的人还离家遥远,辛苦了。”尤差头闻言看了一眼两人端着一碗药等着药凉的样子,无奈的开口。“为朝廷办事,不谈辛苦。”一旁守在冯差头旁边的万差头看着两人的样子也无奈的笑了笑,这两人还真是够小心的。药终于可以喝了,苏晗初将药一饮而尽。君墨晔也一样的操作。“尤差头,辛苦你熬药了,我们都喝了,今天倒是沾了冯差头的光,让我们喝上了尤差头熬的药汤,君家那边还有人等着喝,我们就先拿回去了。”尤差头一边盛药汤,一边不耐烦的开口。“行了,赶紧走吧,你们夫妻俩的那点小心思,我们都看明白的。”苏晗初和君墨晔尴尬的笑了笑,端着药离开。尤差头将药端到冯差头身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药汤灌下去。万差头开口道。“君家这两口子倒是很小心,还当着我们的面把药汤喝了。”尤差头又去盛药汤。“冯差头做的太明显,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小心,这药既然都煮了,那就让兄弟们都喝上一碗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