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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谨容知道,那时的余安安对他还远远没有到喜欢的程度。
更是因为四年前在和余安安发生关系之前,他已经接触到了他亲生父亲曾经的下属,怕把危险带给余安安。
四年前在林老爷子让人带走余安安后,他用冷静和理智压制,重新在心里砌起高墙堡垒,不允许自己打听余安安分毫消息。
昨天晚上余安安主动环住他的颈脖,一句“要”险些让林谨容失去理智,不论余安安怎么哭喊求饶都不肯放过,贪婪的像是凶猛森寒的蟒蛇,吞噬她、汲取她,再也舍不得放手。
所以,这是林谨容给他和余安安的最后一次机会……
回到楚家,他可以预见到会有多危险。
如果林志国生日宴,余安安告诉他想要离婚,那么他不论如何都会遏制他心中的野兽,他会把余安安和两个孩子的余生安排妥当,然后将自己和他们彻底割裂,回到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世界,从此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
如果,余安安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就再也不会给余安安一丝一毫离开自己的机会,那怕会把余安安一同拖入深渊,他也绝不放手。
“我害怕……”余安安被林谨容的目光逼出了泪光,“我害怕会伤害到林老先生和她。”
看着这样惹人怜爱的余安安,林谨容喉结滑动,低下头……缓缓靠近。
察觉男人的意图,余安安屏住呼吸。
“那么,你喜欢我吗?”林谨容薄唇擦过余安安的唇瓣,引得她脊柱战栗,伸手要推人,手却被林谨容攥在干燥的手心里,带着她的手来到他的后背。
余安安身体后倾要躲,林谨容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把人揉进怀里,薄唇压了下来,含着她的唇哑声问“喜欢……我这么吻你吗?”
不待余安安回答,双唇已经被撬开。
林谨容扣住余安安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重重的吮吻让余安安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好似都要被他吞噬干净。
他对余安安无时无刻都会产生那种充满让人理智崩溃的亵渎欲,想用领带遮住她干净清澈的双眼,不让她看到他为她发狂的样子,想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反抗分毫。
林谨容看着双眼紧闭的被迫承受的余安安,更多荒谬无耻的幻想在大脑中轮番上演。
他手上用力将余安安压向自己,手背……挽起袖扣的胳膊、颈脖和额头的青筋暴起,眸子黑得像看不见底的深渊,那是即将陷入疯狂的征兆。
就在余安安大脑因为缺氧一阵阵发晕即将窒息时,林谨容终于喘息着松开她的唇。
她紧紧攀着林谨容宽厚结实的肩膀,被他圈在怀中,像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
大脑犯晕的余安安耳边是林谨容粗重的呼吸,她带着水雾的眼睫轻颤,只觉眼前的林谨容……和她认识的那个西装革履的谦谦君子完全不同。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要把她吞下去一样,且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充满衣冠禽兽的味道。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和林谨容说喜欢他,今晚……她得死在床上。
呼吸略有平复后,余安安才说“我会好好考虑的!在林老先生生日宴一定给你答复。”
林谨容极具侵略性的眼眸看了余安安片刻,捧住她的后脑再次吻上,她仰着头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双手环住男人颈脖,迎合他。
身体突然腾空,吻并未中断……
余安安被林谨容抱起,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用力将她细腰按向自己。
察觉到男人细微的变化,余安安不安地攀着男人肩膀直酸软的腿不敢往男人腿上坐,躲开男人炙热的唇。
她脸红了个透彻,心跳不可自控,躲避林谨容看向她视线,清了清嗓开口“我……我还有工作。”
林谨容并未回答,喉结轻微翻滚,抬手将她乱了的长发拢在红到能滴血的耳后,吻上她的耳朵,企图用行动来击破余安安的抗拒。
没人知道林谨容其实很不安。
他心中有种莫名的笃定,觉得余安安最后还是会选择和他离婚。
如果是这样……他现在不想放过每一刻可以满足自己对余安安亵渎欲的机会。
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和她缠绵至死。
“林谨容……”余安安攥着林谨容衬衫的手指蜷缩,眼睫全都是水色,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像小奶猫的爪子挠在人心上一样,“我有点怕你。”
“怕什么?”林谨容哑着嗓音问。
余安安心跳很快,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开口“你太凶狠,我怕……会死在今晚。”
一句话,将林谨容的壁垒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