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张辽看着大杀四方犹如人型凶兽的兀突骨,眼中异彩连连!
这还只是攻城战,如果是正面战场作战,再给兀突骨披上三层重甲,天下谁人能挡?
这不是张辽尬吹,而是身高近三米、力大无穷又天生自带防御的兀突骨实在是太适合战场冲锋了,其他人骑在马子上都没有兀突骨高,普通刀剑也难以伤害到兀突骨,而兀突骨大戟一挥就清理一大片。
与兀突骨相比,张辽自信在武艺的精巧程度上要胜过他,单挑时生死搏杀也是三七开,张辽是七的那种,但论起在战场上的震撼性和威力,张辽却无法跟冲击力、威慑力拉满的兀突骨相提并论。
更要命的是,兀突骨还是骑兵!
他的坐骑圣战象也是象中异种,有四个张辽高,能披罩了一层浸水的毛布的藤甲,兀突骨骑在这等巨兽上,挥舞着十几米长的主武器长柄大砍刀,那是真的堪称无敌,就算是重甲骑兵也是一刀两半。
要是让他带着他的象兵部队冲锋,其威慑力更是让人感到绝望。
只可惜兀突骨所部的象兵与藤甲兵,是董璜直属的部队,而且兀突骨也只服董璜和典韦,就连他这个名义上的上司,也只是维持名义上的服从而已,毕竟张辽没办法在力量上压过他,否则的话,张辽真想把他收之麾下。
随着兀突骨跳上城墙,直接打崩了守军的士气,这场攻城战实际上已经迎来了终点。
陆续攻入城中的董璜军士兵一个个仿佛吃了大补药一般,悍不畏死的对陆康所部发动了攻击,而经历了几天霹雳车的砲击,早已伤亡惨重的陆康所部,基本没有什么反抗。
大军不一会儿,已经杀到了太守府。
“太守,快跑吧……”
几个忠诚之士还想护送着陆康逃跑。
然而陆康只是惨然一笑“跑?能跑到哪?陆家完了,大汉完了,一切都完了!”
陆康嚎啕大哭。
忽然,陆康拔出宝剑就要自刎,却被属下死死拦住。
“太守,不能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众人有的夺剑,有的劝谏,陆康的老婆孩子则在那里嚎啕大哭。
陆康的幼子陆绩拉住陆康的手道“反哺跪乳,禽兽亦知父母之恩,若董璜欲杀父亲,绩愿以身替之!”
陆康听罢,痛哭失声,阖家上下,无不动容。
当董璜军破门而入之时,陆绩果然挡在了陆康的前面。
而就在董璜军打破了陆康家大门的时候,一名叫做陆议的少年,也怀着卑微、羞愧、痛哭、忐忑的心情,打开了她的母亲张氏的房门。
“议儿,你来了!”
房间里,张氏正在化妆。
今天的张氏,穿了一袭一字肩水绿低胸高叉裙,长发垂肩,金钗点缀其间,添了几分高贵矜持;修长的玉腿霜白如雪,碰撞之间,隐有余震,裸露的纤纤玉足,白嫩如婴儿,隐约能看到肌肤下青色的血管。
清冷如水中月光的面容上有着淡淡的忧愁,却更添了几分妩媚之美。清澈明亮眸子,似是清冷的泉水,又如同闪烁的星光。
微微张着的嘴角,带着一丝意味难明的味道,如渴望,如解脱,如厌恶,如期待,
在张氏的旁边,陆议的两个姐姐陆灵芝和陆灵犀手捧胭脂点唇,放到了张氏的嘴边,张氏闭上嘴,用嘴唇紧紧夹住了胭脂色的点唇,然后松开,唇上顿时便有了惊心动魄的血色。
一瞬间,原本清冷的桂宫仙子,就多了几分夏姬齐姜的妖冶与放荡。
“母亲……您这是……”
陆议望着眼前这个清冷而又妩媚艳丽的母亲,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聪明的陆议这些天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条可行的拯救家族的计策,只是他却一直没脸跟母亲说。
爱子心切的张氏当然知道唯一的计策是什么,但是她却不会给陆议开口的机会,以免让他背上一辈子的心理负担,于是她主动开口道“以吾之容貌,战败后必为董璜军所掳掠献给董璜,既如此,不若我主动献身,或可保得陆家上下性命。”
“母亲!”
陆议痛哭失声,跪倒在地,磕头不止。
这一刻,他痛苦,他痛恨,他羞愧,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何平复……
化妆完毕的张氏只是慈爱一笑,拉起了陆议,领着两个女儿,打开了家门。
……
张文远报捷的使者很快来到了合肥城,与报捷使者一起来的还有坐在马车里的陆议一家,以及被绑在囚车里的陆康等人。
董璜对于陆康等人的兴趣不大,倒是对陆议一家人,准确的说是对陆议充满了兴趣。
陆议可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陆逊,一把火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