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下了以后快速发展的战略方针后,大当家豪情大发,招呼众人喝酒。聂辰昨晚才刚刚喝多,现在看见酒就想吐,当即使用尿遁逃离了现场。大壮和翁秋蝉也都喝的不少,见聂辰跑了,俩人也都赶快逃跑。大当家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有点发懵,只好独自品尝好汉酒。聂辰回到房间后,便拿出纸笔,开始了规划。首先,趁着山寨寨墙还没完全建好,要抓紧时间多往里面扩建才行,整片山顶都要利用起来。兵工厂的区域先规划出来,这一大片是炼铁房,这一大片是精修房,那一大片是弓弩房,角落里那一片当做仓库。仓库也要分开,有囤放原材料的,有囤放成品武器的,有囤积粮草的,有囤放金银的。对了,酿酒坊也得专门再规划出一片区域来。然后,后山的一片区域全部铲平,当做练兵的场地,就叫校场吧。规划完了这些,聂辰又拿出一张纸,为山寨的人员做分类管理。比方说,挖矿、运输、盖房子的工人,一天十文钱,铸造武器的匠人,一天十五文钱,操练的兵士,一天二十文钱。虽然兵士无法直接创造价值,但却是危险度最高,最辛苦的职业,理应给的钱多一点。现在的银子还能够维持运转,等到第一批武器造出来,除了武装自己人外,剩下的全部拉出去卖掉,就能回流资金了,到时候可以进更多的货……不知不觉见,聂辰已经洋洋洒洒写了很多,面前的油灯里的油也越来越少。聂辰正写着,忽然想不起来之前定的区域了,便想着再看一下,却发现面前的纸,竟然都整整齐齐的分类叠放到了一起。“卧槽,遇到海螺姑娘了”聂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整齐的纸张,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还以为遇到了什么灵异事件。“海螺姑娘是谁啊”身后,传来了翁秋蝉幽幽的声音。聂辰回过身,看到翁秋蝉就站在他的身后,正目光玩味的看着他呢。“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大跳。”聂辰拉过翁秋蝉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然后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翁秋蝉翻了个白眼,说道“哼,我看你这么晚了也没去我那里睡觉,就想看看你在干什么,结果到这里一看,才发现你写写画画了好多,我怕吵到你,就把你的那些纸归类整理了,没想到你那么专注,我都在你面前转悠半天你都没发现。”聂辰闻言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你还真是我的海螺姑娘啊。”“你给我说清楚,这海螺姑娘是谁是不是你给雀顶烟霜起的爱称啊”“什么雀顶烟霜啊,海螺姑娘是一个传说故事。”当下,聂辰便对她讲了海螺姑娘和小斗帽的故事,翁秋蝉听完以后,感动的想掉眼泪。但她是一个骄傲又倔强的性格,强忍着眼泪,抽了抽鼻子,说道,“净会瞎编故事来骗我,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乖乖的当一个贤妻良母,好好的伺候你嘛。我告诉你,你是痴心妄想,我是要当上阵杀敌的女将军的,可不是给你洗衣做饭的家婆,指望我贤妻良母,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聂辰哈哈一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掌柜的,你就帮我算账,我上阵杀敌,你就在后面给我擂鼓助威,我当了皇帝,你就母仪天下,坐镇后宫就行。”“我呸,你还想后宫呢,还想着佳丽三千啊,看老娘不弄死你。”说着话,翁秋蝉的小拳头便向着聂辰身上招呼了过去。她打聂辰,聂辰就挠她,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翁秋蝉说道,“该休息就得休息,你这连续跑了两天,昨晚还喝了那么多酒,今晚又熬这么晚,身体吃不消怎么办”“放心吧,你相公身体好着呢,非常强壮,这就让你去体验一下。”聂辰抱着她站起身,将她放到了地上,还顺势在小屁股上捏了两把。“不要脸的。”两个人躺进被窝,翁秋蝉闻了闻聂辰的被子,一脸嫌弃道,“果然臭男人的被窝都是臭的。”“别瞎说,那明明是你洗脚水的味道。”翁秋蝉想起自己两次往聂辰被子上倒洗脚水的事情,脸色一红,当初自己要是没这么干,聂辰也不会上自己的床,现在也不会……“想啥呢,我娘子的洗脚水才不臭呢,来,让爸爸看看你的玉足……”……第二天起床,聂辰便马不停蹄的安排人下山,到下庄村、小庄村、卧羊村、红枣村这几个临近清风寨的村子里招人。并且还让他们把招人的各个工资都说明了。按照官府的尿性,今天该来收税了,许多百姓交不起税,都要被拉走家里的物件,或者拿走田契来抵押,啥也没有的也得挨顿揍,勒令延期几天必须交上。如果再交不上,就得关到大牢里,或者服徭役干活。这个时候,就是百姓最绝望的时候,聂辰让他们盯紧了官府的人,只要官府的衙役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过去招工。这个时候,百姓们绝望之下,自然就会选择这唯一的生路,能够活下去的生路。当然了,如今的招工,还仅限于清风寨周边的这几个村子里,没有大范围的传播,还不至于引起官府的重视,清风寨还是有着偷摸发展的机会的。大多数百姓们都害怕打仗,害怕当土匪,但是当工人他们不怕,不管给谁打工,只要有钱挣有饭吃就好了。当然了,也不乏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人,胆子大敢当兵。当百姓们源源不断的跟着清风寨招工的人上山后,聂辰就把这些人全部集中管理了。拉到预设的校场区域,聂辰给他们分类,当矿工的,搞运输的,盖房子的,有手艺的去当匠人,没手艺的当苦力。短短两三天的时间,清风寨就招上来两千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