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马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当家连忙说道,“我们同在清水县落草为寇,都是不服朝廷残暴,才出来替天行道的嘛,若是我们不互帮互助,而是互相计较埋怨,彼此攻伐,那跟黑风岭那群鼠辈有什么区别”马牛坯老泪纵横,抱掌道,“翁大哥……仁义啊,小弟佩服至极!敬佩万分!大哥的心胸宽广,小弟这辈子都不能及啊。小弟已经决定了,只要翁大哥不嫌弃,小弟愿在清风寨当一个小卒,为翁大哥和吴兄弟牵马执凳,当牛做马!”“快别这么说,马兄弟在牛坯山那也是做大当家的人,我岂能让你来做一个马前卒嘛”大当家为难说道,“马兄弟是要做当家的人,只是我在众兄弟面前说过了,除了二当家外,清风寨不会再有其他的当家,我若是朝令夕改,岂不是威信丧尽了吗马兄弟还是另谋出路了,回到牛坯山,继续做当家,我们还是好兄弟嘛。”说完话,大当家看向了聂辰,聂辰心领神会,开始唱红脸,“大当家,马大哥也是一片赤诚之心,侠肝义胆,他有心来投,为我们清风寨添砖加瓦,岂有拒之门外之理实在不行,我这个二当家的位置,让给马大哥了!”“万万使不得!”马牛坯当即说道,“吴兄弟是我马牛坯最敬佩的人了,没有你,我马牛坯现在早就饿死在荒郊野岭了,我又怎敢抢二当家的位置!我说了,只要当一个马前卒就好,大当家若是过意不去,给我一个小头目的位置,我赚钱来还之前的一千两银子。”“大可不必,先前的钱,我们都没记在心上。”大当家为难说道,“马兄弟要留下也可以,只是你也看到了,清风寨不养闲人,所有人,要么是工人,得干活,要么是士兵,得操练,就连二当家,刚刚不也在操练嘛。马兄弟你以前做当家时,没吃过这种苦,我怕你受不下来啊。”“我能!我肯定能!大当家你且看着,只要俺老马敢松懈半点,你就用鞭子抽我,我绝无半句怨言!”马牛坯胸脯拍的振振有声。大当家和聂辰相视一笑,搞定他们俩昨晚其实都暗中商量了一下,觉得可以招揽马牛坯。因为现在清风寨的生意越来越大,很快就会引起县府的重视,刘家也会知道,到时候还会攻击清风寨,倒也无需马牛坯来抵挡火力了。留他在山寨,倒是也可以当做一员大将培养。只是得连敲带打,整治一下他身上的土匪气才行。眼下清风寨里,几个高层,没有一个是专业土匪出身的,连带着清风寨的风气也很好,可不能让这个马牛坯给带坏了。马牛坯就这样留在了清风寨,期间跟林广交手了好几次,双方各有胜负,这让林广很是开心。时间又过去了三天,终于,张涛年带着七八个山寨,一千多人马浩浩荡荡的集中到了黑风岭。在出战的前一天,张涛年先给清风寨下了战书,约定双方到清风寨南边十里的好望坡决战。大当家收到战书后,沉思了好久,而后问道,“这张涛年怎么想的怎得就能蠢到这种地步”聂辰想了想后,说道,“可能是张涛年知道我们清风寨寨墙坚固,且寨墙上还有破军弩,再加上地利的优势,担心会重蹈覆辙吧,所以把我们约下来,去一处没有树木的缓坡上,进行决战吧,这样他们的优势能够发挥到最大。”“可是他提前告诉我们决战地点,不怕我们提前去埋伏吗”“那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那就是来打我们山寨,不等于还是把决战的地点告诉我们了吗既然决战无可避免,那为何不选择一处对他们有利的地方呢你看他信里骂的多难听,不就是担心我们不去嘛,才故意激怒我们的。”大当家问道,“你们几个怎么看”聂辰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在大空地上,以堂堂正正之势击败敌人,炫耀我们的武力,击垮敌人斗志,这样可以为后面招兵打好基础。我们一家轻松打败他们七八家,足以让那些没有参与的土匪寨子望风而降了。”林广站起来说道,“我赞成二当家的看法,要打,就打他个堂堂正正,打他个摧枯拉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的强大,已经瞒不住了,山寨里人多眼杂,不少人都会往外说。索性,就直接靠武力来镇服其他人。”马牛坯:“俺也一样!”大当家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听聂辰的,先派斥候去好望坡打探敌情,看有没有埋伏,明日凌晨,我们就出发,布置防御工事。”马牛坯抬起手问道,“大当家,聂辰是谁”众人:……聂辰干咳一声,说道,“我就是聂辰。”“你不是叫吴宴祖吗”“那个……在下姓聂名辰字宴祖,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吧,就改了个姓,马大哥不要介意啊。”“我咋记得,之前县府聂家的那个纨绔公子哥就叫聂辰”“额……那就是我。”“你咋跑山寨里来了”马牛坯好奇问道。“这个一会儿有空再讲,我们先谈谈作战计划。”聂辰看向了大当家。“作战计划是这样的,咱们几个,全员出动,秋蝉留下来守家。山寨里留一百刀弩手,三十重弩手,借助寨墙足够防备对方偷家了,再抬二十架破军弩去,骑兵也带过去。”“等到了地方,再根据地形来布置。”“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大当家看向了众人。聂辰:“我没意见。”林广:“理应如此,到了那里再说。”大壮:“好,我这就去准备兵马。”马牛坯:“俺也一样。”众人纷纷起身,去让兵马准备武器,晚上饱餐一顿,明天开拔前往好望坡。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准备了起来,翁秋蝉也来到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