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匪皱眉说道,“二当家,那伙人实力挺强悍的,咱们死了不少兄弟,才勉强把货给保住,他们根本不像是普通土匪,您快去看看吧,咱们还抓了几个活口回来。”聂辰一听死了人,立刻便重视了起来,也不洗澡了,直奔聚义厅而去。他来到聚义厅门外,看到空地上整齐的摆放着十几具尸体,看衣服是清风寨商队的护送士兵。此时的聚义厅里,几个首领都坐在这里。中间还跪着几个身穿黑衣服的人,鼻青脸肿的,身上还都带着伤,几乎每一个人身上都插着箭。聂辰到了以后,往众人中间一站,问道,“怎么回事”一个身穿皮甲的都头站了出来,说道,“二当家,我是刀弩兵第一大队都头,这次带着五十个兄弟奉命护送两百坛好汉酒前往雀顶部。但是当我们来到望北谷的时候,忽然窜出来一百个黑衣人,这些人个个拿着刀,且武功高强,身手灵活。小人命兄弟们结成战阵,用连弩射杀敌人,干掉一波敌人后,便展开了近战。此战我军死亡十五人,重伤两人,轻伤十七人,歼灭敌人六十二,活捉五人,剩下的敌人被他们跑了。他们跑的时候,还抢走了我们一坛好汉酒,绑走了一个受重伤的兄弟。”听到这个战绩,聂辰便已经想象到了当时的战斗是多么的激烈。“战斗结束后,小人带着还能动的兄弟,快马加鞭赶到了蛮族,与蛮族交接完毕后,让他们先记着账,下次来的时候再一并拉回物资。小人用空出来的马车把俘虏和阵亡的兄弟给拉了回来。”“辛苦你们了,快下去疗伤把,阵亡的兄弟也好好安葬了,山寨不会忘记你们的付出。”“遵命。”交代完后,聂辰走到那五个跪着的黑衣人面前,蹲下身,面无表情的问道,“我就问一次,把你们知道的,全部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杀我们的人,抢我们的酒,目的是什么,全部都说出来。”“你就是杀了我,也别想从我嘴里听到半个字。”最前面的一个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哪舍得杀了你啊。”聂辰微微一笑,站起身,对翁秋蝉说道,“下面的场景可能过于血腥了点,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翁秋蝉翻了个白眼,说道,“切,老娘尸山血海里打滚出来的,什么没见过还能被你吓唬住了”“行,一会儿你别哭啊。”聂辰微微一笑,回身,一脚将那个黑衣人给踹倒在地。黑衣人的脑袋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口中溢出鲜血,狞笑道,“你就这点本事吗”聂辰蹲下身,面无表情,伸手,一把捏住了那人身上插着的箭矢,而后,轻轻转动。锋利的箭头在血肉中搅动的声音传来,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那黑衣人硬咬着牙,疼得浑身冒汗,牙都快咬碎了。直到他那一块血肉全部被搅烂后,聂辰轻轻一拔,便将那箭矢给拔了下来。剧烈的哼哧声传来,那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一块血肉被挖了下来,但好歹不用承受那钻心的痛了。然而,下一秒,他便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聂辰拿着那支箭,又捅进了那人的身上,在他身上又捅出一个血窟窿。而后,又接着重复刚才的动作。这一次,那汉子再也忍受不住了,痛的哇哇惨叫了起来。聂辰的这一箭,直接戳穿了他的胸膛,扎到了肋骨上,他拿着箭,剥开血肉,在对方的肋骨上刮了起来。刮骨疗伤重现江湖,只可惜,这人没有关公的硬气。“别!住手!求你住手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别啊,别这么着急就投降嘛,我还没玩够呢。”聂辰冷笑着,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嗜血残忍中,又带着一些兴奋。那个汉子疼得浑身直冒冷汗,他有预感,他若是再死撑着,那么迎接他的,将是更加生不如死的折磨。关键是,这个人,竟然就可着他一个人折磨,丝毫没有去动其他人的动作。死他不怕,一刀的事情,脑袋掉了,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才是最吓人的啊。不光是这个人受不了,就连周围的清风寨等人也都感到毛骨悚然。在座的人几乎都是军旅出身的,上阵杀敌那都是一把好手,提刀砍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可让他们这么折磨别人,他们是真的受不了。眼前这一幕,让他们情不自禁的把自己代入到了那个受刑的人身上。“大壮,二当家一直都这么残暴的吗”林广小声问道。大壮嗤笑道,“这算啥,上次我们去绑票的时候,这小子可以一刀一刀从肉票身上割零件下来呢。他打架或许不行,但折磨人绝对有一手。”林广想到那个画面,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暗道以后可千万不能落到二当家的手里。太残暴了。其实聂辰自己也都快吐了,只是强忍着罢了,他毕竟不是个变态,做这种事情也是很反感的。“别刮了,别刮了,爷爷我求你了爷爷,是刘佳派我们来的,我们是刘家的人。”黑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吼道。“刘家刘家为什么派你们来抢我们的货”“不是刘家,是刘佳!”众人眉头紧皱,不知道对方说的是啥意思。马牛坯一脚踹了过去,“说清楚,是哪个刘家,你特么跟我们搁在玩绕口令呢”“唉唉唉。”聂辰推开了他,笑道,“他说的,可能是刘佳,是个人名,佳丽的佳。”“刘佳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翁秋蝉皱眉问道。“她啊……”聂辰抬起头,脑海中,一个女人的模样浮现了出来,“我未婚妻嘛。”“你未婚妻”翁秋蝉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杀气陡然爆发而出,但紧接着便消散一空,有些尴尬的又坐下了。她想起了聂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