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们骑着马快速进入刘家,那些打手们提着刀便冲了过来,但他们哪里是骑兵的对手,在连弩的射击下,他们眨眼间便死了一大片。骑兵冲到近前,林广势不可挡,连续出枪挑死了几个人,其他的还剩下的几人则落荒而逃。聂辰没再回去骑马,直接快步冲了进去,便开始搜寻刘家主。近百骑兵杀进刘家,见人就杀,毫不留情,若不是大当家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滥杀无辜,他们非要把丫鬟仆人也都全部杀干净不可。聂辰找了片刻,也没有找到刘家主在哪。齐桓则默不作声,直奔账房而去。聂辰跟着他来到账房后,齐桓推动账房的一个存放账本的架子,露出了后面的暗门。齐桓一脚踹开暗门,露出了后面的狭小房间,在这里面,聂辰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刘家主。“刘伯父,你可是让侄儿好找啊。”聂辰提着钢刀,大踏步的向着刘家主走去。“你……你……”刘家主吓得浑身抖如塞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就差尿裤子了。“怎么,刘伯父不认得我了我是聂辰啊,那个曾经恭敬喊你岳丈,被你还得家破人亡的聂辰啊。”“聂……聂贤侄,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聂辰不再跟他多说废话,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给拎了出去。来到外面后,与众人汇合,翁秋蝉看着聂辰手中的老头子,一脸嫌弃道,“这就是刘家主就这么个玩意儿真是丢人啊。”刘家主都快吓哭了,跪在地上连连乞求道,“聂贤侄啊,这……这都是误会啊,当初不是我要害你爹娘的啊,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求你饶我一命啊……”聂辰冷冷说道,“你当初害我全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饶我一命呢有没有想过饶我爹娘一命呢现在这才一个多月过去啊,你都忘了你之前做过的事情吗”“这……你不能杀我啊,你杀了我,县令不会放过你的,县令一定会派兵剿匪,把你们全都剿灭的。你若是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劝说县令不去剿匪,你看如何啊”如今,县令已经成了刘家主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然而,下一秒,门外便传来了马牛坯兴奋的声音,“二当家,县令抓过来了。”看了看大步流星的马牛坯,又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那个二百多斤的胖子,聂辰笑了,“刚刚,你说谁会去剿匪啊”刘家主此时心如死灰,看着模样比他还凄惨的县令,他知道自己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县令也是满脸惊慌失措,鼻青脸肿的他一看就是挨了一顿胖揍。但他好歹是当官的,比刘家主硬气一点。马牛坯将他扔到地上后,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指着众人喝道,“尔等山野草寇,无端犯我城池,擒拿朝廷命官,你们是要造反吗本官告诉你们,当匪尚且可以招安,杀县官就是造反了,是诛九族的死罪!你们现在放了本官,本官可以给朝廷上一道折子,招安你们,让你们成为官兵,成为王师,月月有俸拿,不比你们落草为寇朝不保夕要强的多吗”聂辰冷冷看他一眼,一脚踹过去,县令魏大人立刻便像一只煮熟的虾一般,蜷缩在了地上。“我会拿着你的人头去祭奠我爹娘的。”“二当家,让我砍了他吧!”马牛坯咬牙切齿道。“不着急,一会儿押到菜市口问斩,让百姓都看看狗官的下场!”“好,听你的,这样才爽!”马牛坯更兴奋了。聂辰左右看了看,问道,“刘佳呢这个女人跑哪去了”齐桓立刻说道,“我让李默他们带着人去刘佳的几处私宅寻找了,想来过会儿就有消息了。”齐桓知道聂辰最恨的其实就是刘佳,在进府之后,他便派人去寻找了。“好,将这二人押到菜市口去,当众问斩!”马牛坯和林广立刻抓起县令和刘家主,便向着菜市口走去。“留下一些人,带着这些家丁仆役搜寻刘家的财物和粮食,全部装车送回山寨,不能便宜了他们!”聂辰下令后,立刻便有几十个人带着人去搜寻刘家的钱财了。说完话,他快步跟上了马牛坯,问道,“你的人呢有没有去劫掠县衙的钱粮和值钱的东西”马牛坯闻言一怔,尴尬的笑道,“俺给忘了,俺抓了县令后,立刻就带着他过来找你了。”“你特么是着急过来邀功吧亏你还是个土匪出身,竟然连抢劫都不会!”聂辰气冲冲的在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又让人去县府的仓库里拉银子和粮食了。刘家作为整个威虎郡首屈一指的大户,家中钱粮数不胜数,各种布匹、瓷器、银子、粮食等物装了几十大车,清风寨的人卖力搜寻了许久,逼迫着那些仆从丫鬟们干活,往外搬运财物。刘家的家丁仆人可不少,足足有两三百人,干什么的都有,清风寨把他们全都集中起来,准备一起带回山上去。而县衙的钱粮则更多,这里有整个清水县的官仓,里面堆积的粮食成山,清风寨的人拿着弓弩指着官仓的人,让他们将一袋袋粮食全部装车。而在县衙里面找到的钱财更多,这里面有官府的税银,有县令魏大人这些年搜刮贪污来的民脂民膏,简直富得流油,穷坏了的清风寨将士们见到这些钱,一个个感动的眼泪都从嘴角留下来了,拼了命的搜刮。刘家和县令这些年积攒的钱财,此时全部都便宜了清风寨。而在县衙里找到的仆人和丫鬟,以及小妾,甚至比刘家还要多,毕竟刘家一共也没几口人,也就住着刘家主和女儿刘佳,正房夫人早就死了,刘家主的小妾也只有五六个而已。可县令与年迈的刘家主不一样,他才四十岁,正是壮年的时候,家里养的小妾都有几十个,年轻貌美的丫鬟更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