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接着说道,“还有投石机的石头,一般都是就地取材采集的,除非是连个石头都没有的平原地区,才会拉着石头去攻城,不然也没人会拉着那么重的大石头行军啊。你想要摧毁对方的投石机,就得等投石机组装起来以后才行。若是半路偷袭,那还不如直接一把火烧了呢,还用什么破城弩啊。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就要跟对方的八千大军短兵相接了。虽说我们现在有五千精锐,也不怕他们八千大军,但我们只有这五千人,这是我们的全部家底,可敌人的八千人死完了,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兵力过来。硬拼实为不智之举,最好的办法,还是依靠我们的地利和寨墙,来攻击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你说的我明白,但现在问题是,投石机若是不解决,我方肯定死伤惨重,咱们清风寨的寨墙远不如城墙深厚,而且人员密集,建筑众多,一颗大石头打下来,不知道要损坏多少建筑,要死伤多少人命。如果有个办法能在投石机攻击寨墙之前将其解决掉就好了。”“有办法啊。”王浩微微一笑,说道,“别忘了,我是打防守战出身的,我会有办法。”“我们只需要如此这般……”听完了王浩的办法,聂辰眼睛大亮,心中也有了底气。天色已黑,回到自己的住处,聂辰往床上一躺,便准备睡大觉,就在这时,他的门被一脚踹开了。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翁秋蝉双臂环抱,十分嘚瑟的走了过来,站到聂辰床边,一直脚脱掉鞋子,踩着聂辰的床,冷笑道,“怎么样,小子,想到办法了吗”看着她那嘚瑟的娇俏模样,聂辰噗呲一声笑了,“你怎么跟个无脑反派似的”“什么无脑反派,我问你对付投石机的方法呢。”“那你就别管了,你就等着乖乖给我洗脚就好了。”聂辰坐起身,拉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扯到了床上。翁秋蝉站立不稳,摔落到了聂辰的怀里,聂辰抱着她,捏她的小脸玩。“放开我,捏什么捏,我又不是你那个小侍女!”翁秋蝉不耐烦的拍打聂辰的手。于是,聂辰换了个地方捏,翁秋蝉俏脸通红,没有再拍打他。她仰起小脸,大眼睛闪亮亮的看着聂辰,说道,“唉,我说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啊,为什么能够做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来,还一个比一个厉害,你会做投石机吗”“呵,破城弩这么复杂的东西我都做出来了,更何况区区的投石机呢”聂辰揉捏着这一坨柔软,得意的看向怀里的小美人,“切,夸你两句你还上天了,有本事再弄出来一些好东西呀”聂辰笑着解开她领口的衣服,将那一对浑圆挺翘露了出来,说道,“我还会发明专门给这一对小宝贝穿的衣服呢,要不要给你做一件啊”“你滚开,一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这种事情,羞不羞”闻言,聂辰差点笑出声。这段时间,翁秋蝉晚上来找他比他却找对方还要勤的多,要说她心里不想着这事,根本不可能。但聂辰决不能说出来,翁秋蝉这个女人太好面子了,脸皮薄的很,每晚过来的时候总要找个理由的,要么给他送东西,要么过来找他麻烦什么的,然后他再主动的拉过来一起睡觉觉。两个人都是心照不宣。但若是他敢说出来,翁秋蝉恼羞成怒之下,以后肯定都不会过来了,还会不允许他去她的房间。聂辰不再搭理她,上下其手,将小美人剥了个精光,不顾她的反抗声,将她的小脑袋强行塞进了被窝里,然后往下按了按。老夫老妻的他们,每一个动作都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一时间,吞吞吐吐的声音从被窝里传了出来……接下来的几天里,聂辰召集了一批工人,开始加班加点的干活,整天也是忙呵呵的。四天后,八千敌军,终于是来到了山下。叶兴是一个年轻小将,家世显赫,家族是安东王治下的大族,从参军开始,便直接做了统领,后来家族运作了一番,又让他当上了虎口关的守卫将军,年纪轻轻便平步青云,完成了别人一生都难以达成的目标。这次,郡守下令让他带兵过来剿匪,起初叶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确认了好几次后,他才明白,确实是让他剿匪的。本想着在战场上大展拳脚的叶小将,接到的第一次战役竟然是剿匪,这让他很是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是上司的命令,他不能不从。等他带着八千人来到郡城,见到郡守后,才明白了这一次的对手是谁,竟然是平西王麾下的一位退役将军,这让他重新燃起了斗志,想要生擒这个将军,回去邀功。他本来不想带投石机的,觉得耽误时间,但拗不过郡守,还是将其带上了。“将军,山路难走,马车加上大军难以通行,让将士们帮忙推车吧。”一个统领问向骑在马上方叶兴。叶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车上不来就不要上了,拉着这破投石机,那么沉,上了山还要找石头,麻不麻烦。”闻言,身边的统领为难道,“将军,带都带来了,都走到这里了,还是拉上吧。郡守不是也说了嘛,清风寨的城墙高耸,装备精良,带上投石机,也更容易打下来啊。”闻言,叶兴不悦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本将军没有投石机,就打不下这小小的土匪寨子里”见将军要动怒,统领立马说道,“不是的将军,以将军的本领,踏平小小清风寨那不是手到擒来嘛,小人的意思是,带上投石机,可以减少兄弟们的伤亡嘛。这样也更能体现将军您爱兵如子的心嘛。”“嗯,你说得对,本将军就是爱兵如子,让大伙一起帮忙推车,上去打清风寨。”闻言,那统领这才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