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完这些后,梁鹏笑眯眯的说道,“马将军啊,本帅有一个危险但光荣的任务,要交给你,不知你可愿意接受啊”闻言,马铄心里开始暗骂了起来。特么的,什么狗屁当成自己人,说的真好听,还危险又光荣的。危险是肯定的,光荣牺牲也是肯定的吧。但他嘴上不敢这么说,脸上挂起谄媚笑容,连忙说道,“梁帅要末将去做什么”“请你回去。”梁鹏笑眯眯说道。“啊回去回哪”“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郡城!”马铄惊讶不已,“梁帅要放我回郡城去”“唉,怎么能说放呢难不成,马将军心里还念着旧主”“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末将一时口误。”“嗯,本帅的意思呢,是想让马将军进入到进城里面,作为我军内应,潜伏起来,然后等我军夜袭攻城之时,马将军悄悄打开城门,放我军入城,一举定乾坤。”闻言,马铄心中一动,暗道这是好机会啊。若是梁鹏真的肯放他回去,那他就毫不犹豫的答应,回去之后,谁特么给你做内应啊,老子都回来了,鱼儿回大海了,谁还搭理你啊。不,不能立刻答应,那样显得我心怀鬼胎了。于是,马铄故作为难道,“这……梁帅啊,末将已经投降了贵方,就这样回去,怕是吴襄不信任啊,这也太危险了吧。”梁鹏自信笑道。“唉,本帅早就为马将军想好了万全之策,我们可以演一出苦肉计嘛。”“苦肉计如何做啊”“简单,我们先打马将军一顿,把马将军打出来一些皮外伤,然后半夜的时候,让马将军骑快马离开,再装模作样的追杀一阵。这样,马将军回去后便可以说,我们生擒了你,将你严刑拷打,逼问安军情报,但你抵死不从,被我们打的遍体鳞伤,关押了起来。半夜的时候,你趁着看守不注意,悄悄溜了出来,抢了一匹快马就跑。这样一来,你不仅不是降将,还是拼死抵抗敌军到最后一刻,不幸被俘也不出卖战友,还思念这大帅的有勇有谋之士啊。你说,他吴襄听了,能不感动吗”闻言,马铄也觉得演的差不多了,眼睛大亮,立马说道,“好主意啊,梁帅啊,末将受些皮肉之苦不怕,只要能够成功为我军带路就可以了。”“好好好,马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之士啊。那好吧,咱们就商量定了。这三天,我们会佯攻南城,让安军放松对西城的警惕,三日后的晚上,你悄悄打开西城门,放我军入城。事成之后,你我在城墙上下,摇火为号,我军便入城,你看如何”马铄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梁帅所言有理,那就这么办,三日后夜间,梁帅准备大军,悄悄潜伏在西城门外,末将掌控西城门后,便立刻向您挥火把,您再去进攻即可。”“好,一言为定!”梁鹏精神大振。马牛坯立刻站起身,说道,“梁帅万万不可,此人乃是降将,反复无常,不可信任,万一他回去后,直接又投回了敌人,不给我们开城门怎么办”马铄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马牛坯看起来粗枝大叶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心细,连他内心深处的想法都能算得到啊。这可怎么办若是跑不掉,他可真的就得留在风军大营卖命了啊。梁鹏脸色不悦道,“老马你休要胡说,人家马将军是真心来投的,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马铄也连忙点头道,“是啊梁帅,末将绝对是忠心耿耿啊,绝无二心,末将生是风人,死为风鬼啊。”梁鹏指着马铄对马牛坯说道,“你看,你看,本帅就说了,马将军绝对是好人。”马牛坯执拗道,“他那是嘴上说的好人,他是个狗屁的忠义之士,他那是看要死了才投靠我们的,这种人反复无常,不可信任。我不管,你要是让他走,我出门就砍了他。”“那你说怎么办你是主帅还是我是主帅!”梁鹏大怒道。马牛坯冷哼道,“我有办法,军医官那边有李医师研制的三日断肠丹,人吃下去后,药力会立刻充斥全身,三日之后,若是不吃解药,立刻便会发作。咱们现在给他吃下去,三日后的这会儿,咱们想必已经进去了。若是顺利进去,就把解药给他,若是进不去,那他就死吧。”“你,你怎么能用如此歹毒的方法来对付马将军呢”梁鹏为难的不行。“那我不管,我现在就去拿,你别放跑他了。”说完话,马牛坯便出去了。梁鹏重重叹了口气,对马铄说道,“马将军,实在是对不住你啊,本帅也没有办法,本帅是相信你,但总得让兄弟们相信你才行。马牛坯此人,是最早跟随王爷的,早在山寨上时,便追随王爷了。后来更是随着我们家王爷征战无数,乃是心腹爱将,地位极高,就连本帅,也得敬他三分啊。”“啊,应该的应该的,末将不在乎,只要马兄能够信任末将就好。”马铄连忙说道。不多时,马牛坯便走了回来,拿着一个黑不溜秋的圆球递给了马铄,说道,“吃吧,吃下去,你晚上就能走了。”“是是是。”马铄接过三日断肠丹,一股浓烈的骚臭气息扑鼻而来,光闻一下就知道是有剧毒的。但现在,骑虎难下,不吃也没办法了,只能先吃了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到郡城找医师看看也好。他咬着牙,强忍着那股骚臭味,将那个丹药放进了嘴里,嚼了几下后便艰难的咽了下去。这一嚼,觉得更臭了,跟特么吃屎似的。恶心死了。“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解药就在我身上,三天后的晚上,本将军要见到你打开城门,否则,你就等着七窍流血而死吧。”说完话,马牛坯便带着马铄向着外面走去。接下来,该是苦肉计里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