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所说的,那大的过分的窗户,是梅殷专门设计出来的落地窗。作为一个后世人,他对落地窗有着执念。尤其是来到大明之后,感充分感受到了茅草房狭小的窗子所带来的阴暗之后,梅殷再准备修房的时,就更加剧了想要弄个落地窗的念头。窗子太小,房间内采光太差。就算是晴天,屋子里也算不上亮堂。平常就这样,那要是碰上阴天下雨就更别提了。这个时代还没有电灯,遇上阴天下雨,哪怕是白天把房间里的灯给点上,也依旧显得昏暗。受够了这种昏暗,梅殷再盖房子,必然要选择超大的落地窗,加强采光问题。住在亮堂的屋子里,人的心情都会随之变好,不再压抑。至于李景隆所担忧的窗户太大的问题,梅殷倒不担忧。他有办法能把窗户给处理好。最理想的状态,自然是通过做一些事儿,触发喂猪能变强这個奖励,从而获得玻璃的制作之法。今后做出玻璃来,装到窗户上,做成玻璃窗。若是触发不了,烧不出玻璃,那也无妨。弄一些白纸糊上,一样可以凑合。反正他就是想要大窗户,想要屋子里面变得明亮。不想如同现在这样昏暗。“没事,窗户的问题我后面肯定能将它给解决。到时候你只管等着瞧好吧。”梅殷没有给李景隆说他今后具体要怎么做,李景隆也没有问。但既然梅殷这样说了,那依照李景隆对二姑父的了解,二姑父在后面,肯定有办法能将之给做好……又在这里仔细看了,梅殷设计出来的这房子的样式,李景隆觉得整体上还好。但是不少地方,给人一些怪模怪样的感觉。不太符合他的审美。他觉得,这样的房子修建出来之后,住起来肯定不舒服。他今后若是起新宅子了,绝对不会盖二姑父这种。还是家里的老宅子,住着舒心,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里舒服…………“赵叔,这片荒坡是谁家的”双水村西南三四里处,梅殷站在这里看着眼前的这片,大约有百十亩的荒岗,望着赵甲长出声询问。这片荒岗到处都是石头,很少有土壤,根本种不成庄稼。就连种树,也都长不成才。土壤太少了。也就平日里长些野草,还有一些低矮的树丛。春夏秋天,放牛放羊的人,容易往这边来。冬天会有人弄些干草来烧火。对于农家人而言,这里作用不大,鸡肋一样不过,对于梅因而言,用处却非常的大。因为这是经过了两天的勘察之后,梅殷所发现的一处石灰石蕴藏数量,非常多的地方。根据他所获得的烧制水泥的知识,进行了一番查。梅殷能确定,这裸露在外面的众多石灰石,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下面蕴藏的更多。若能将这里给弄入手中,建上一个烧水泥的厂子,肯定能烧制出很多的水泥来。“这是隔壁前岗村的,这一大块,都是那张太爷家的地儿。”跟在一边的赵甲长,出声介绍。这前岗村,和双水村相邻。这处地方又位于前岗村和双水村交界的地方。赵甲长作为双水村甲长中的一员,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对于这些情况自然了解。都是一个人的那这倒好办了。接下来自己购买这处地方,倒是比较容易达成。只需要和一个人谈就好,能省下很多功夫。“赵叔,这张太爷人怎么样好不好说话”梅殷询问。听到梅殷这话,赵甲长摇了摇头。“不是个好说话的。怎么说呢,这张老抠家,在元朝时是这一片最大的富户。不过,经过元末乱世,家中的田产,钱财这些少了很多。可就算是这样,如今这前岗村中,拥有田地最多的还是他家。按说有钱人,日子过得都挺好但这张老抠却是个例外。为人特别的抠,小气的很,凡事都斤斤计较。就比如说这处荒岗,在咱们这些地方,别管荒岗是谁家,只要是种不了庄稼,都是可以让人随意来放牛放羊。不会有人管。但这张老抠却并非如此。他不让别人来这里放牛放羊,没事就来看看,见到有人在这里放牛放羊了就会骂。甚至还会动手打人。有些时候,还会专门弄一些拌了毒药的粮食放在这里,把来这里吃草的牛羊都给药死……”“他这样做,就没有人管他吗他药死了人家的牛羊,可是犯法的。”李景隆听的暗自皱眉头。赵甲长摇头道:“也不是没有人告官,或者用别的办法来解决。只是这张老抠在这里多年了,和衙门里的一些人,也有交情,家里又有钱。这种情况下,谁又能争得过他一开始有还有人争,可争了几次,反而是被药死牛羊家的人吃了亏。后面有人再遇到这种事了,也就没人再敢争了。被药死了牛羊的人家,也只能是忍气吞声,自认倒霉。”李景隆听的眉头皱的更深。梅殷前世是在乡村生活过,小时候也见过一些村霸行事,知道他们是咋欺负人的。反应倒是没有李景隆那么大。那个时候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现在了。现在这种事,那绝对少不了……“张老抠凡事斤斤计较,只看蝇头小利。还异常的抠门。他最为出名的一件事,就是肥水绝对不会流到外人田里。在外面想要大便或者是尿尿什么的,都一定要憋到自己家的地里去解决。有一次吃坏了肚子,又离他家的田有些远。寻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那肯定是赶紧找地方给解决了。可张老抠却不这样,肥水流不到自己家田里,他心疼。结果夹着往他自己家田里赶的时候,没留神摔了一跤,屎都给摔出来了。拉了一裤裆。”赵甲长这个时候,也不再张太爷的喊了,直接称呼起了张老抠。又说起了张老抠在这一片,流传很广的光荣事迹。听的梅殷李景隆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