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医生的话我都听不进去,也只有夜小姐这般耐心了。”容域开着车,闻言在内心中冷哼了一声。他看分明就是除了夜挽澜,谁的话晏听风也都不听。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餐厅。晏听风在这里定好了包厢,包厢临水。窗外是一条河,阳光落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灿然生辉。冰河和铁马守在两旁,俨然是两位门神。“喂符教授”刚坐下,夜挽澜接到了符教授的电话。“那、那个挽澜啊,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情,今天老薛去不了江城了。”符教授说,“恐怕匕首的事情得拖几天。”夜挽澜立刻觉察到了不对:“什么事情”符教授支支吾吾:“就、就是老、老薛不小心摔了一跤,住院了,等他伤好了,再把匕首给你送过去,你看行不行”“不小心摔了一跤”听到这句话,夜挽澜声音淡淡道,“在一般情况下,我把对方揍趴下了,会用这样的托词。”冰河:“……”铁马:“……”这能叫一般情况吗!“夜小姐,还是我来说吧。”手机那头换了个人,是气喘吁吁的项乐风,“今天薛教授离开考古中心的时候,被项雁南给截了,他抢走了匕首,也是他把薛教授从台阶上推了下去。”这句话一出,室内的几个人神色都变了。容域哎哟了一声:“好大的胆子,兄弟,这抢东西抢到我们夜同学手上来了,这还不噶了他!”冰河和铁马也对此人十分敬佩。晏听风慢慢地喝着茶,开始回忆项雁南这个人,记忆里似乎没有太深的印象。“项雁南”夜挽澜也不曾听过这个名字。“是我五叔家的孩子,今年才十五岁,刚中考完,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干。”项乐风深吸了一口气,“他一向仗着自己的年龄优势无法无天,少管所都进过好几次了。”“嗯,好。”夜挽澜从始至终很平静,“还有”“我看了监控,监控里项雁南非常嚣张。”项乐风接着说,“说他姓项,文物也都是他们项家的,有本事就去项家拿。”“他这么说”夜挽澜缓缓地点了下头,“知道了。”三百年前,宁昭宗赐她的斩杀令,可杀任意一名项氏皇族成员,只是她一直没有用过。终于,到了三百年后。..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