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抬眼望去,发现最后说话的这个正是镇国公之孙一等伯牛继宗的嫡子牛满,而另一个则是治国公马奎的孙子马魁的嫡子马贲。
贾珍也没有客气,奔着过去,照着两人脑袋上便是两下:
“你们两个夯货,是唯恐见不到老子好吧,是吧?信不信今儿晚上咱三个去冷香楼那边逍遥快活,第二天就有御使把咱们三个给参一本,你们两个顶多就是被自家老子打的下不来床,将养上一年半载的也就好了,但是老子这还没捂热乎的三等将军估计就得被收走了。”
见到贾珍的这作派,牛满这边却是嘿嘿一笑:
“你这厮,本来以为你这边高堂仙逝,身负重孝,令尊敬公去了城外,出家当道士,觉得你能够伤心不已,所以才好意请你吃一顿,没想到竟然不领情。”
贾珍闻言笑了一下:“就算是安慰老子也不能用这个方法,你们这俩玩意儿,用这方法来安慰老子,完全就是一对牛马。”
牛满脑袋有些不灵光,没反应过来:“我跟老马这边咋滴了?”
马贲翻了个白眼,神情有些不满的对着牛满骂道:“老牛,他这是说咱俩是一对牲口呢?”
牛满一听,顿时瞪大了牛眼:“你这混帐,真是不识的好歹,好意安慰你,竟然暗地里骂人,马贲,来,我们两个收拾他!”
马贲也不客气,将袖子一挽,便直接朝着贾珍这边围了过来。
贾珍他们这边闹闹哄哄,其他学子自然是离得远远的。
毕竟他们也知道这一群都是顶级勋贵子弟,根本就不是自己这边的人所能招惹的。
其他勋贵子弟则是看着三人打闹,在一边高高挂起不关己事,反而吆喝着偶尔说几句风凉话。
可惜如果是之前的贾珍,或许真的能让他们两个给得手,然后收拾一顿。
现在贾珍这边的武力,又岂是两个纨绔子弟所能比得上的。
伴随着砰砰两声响,牛满马贲两个家伙,瞬间便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神情愣愣的看着贾珍这边,似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两个家伙可不要乱来,要知道夫子快要来了,让他发现了,去你们国公府告一状,你们回去恐怕少不了吃你们家老子的鞭子。”
牛满马贲两个相视一眼,心中却是极为的震惊,哪怕他们是家族的纨绔。
但却也知道,不经意间就让自己两人,能够毫无还手之力的坐倒,是何等的武力。
要知道自己两个除了来国子监这边读书之外,平常都是跟着府中的亲兵打熬身体的。
一身力量不说征战沙场,但是寻常三五个壮汉都近不了身。
但是现在却被贾珍不动声色便放倒在了各自的座位上,这才是最恐怖的。
想起自家祖辈传说两位老国公那边战力惊人,本来两人还不怎么相信,却也不由得信了几分。
正在这时一名50多岁许的夫子走了进来,见到学堂之中有些吵闹,瞬间冷哼了一声:
“学堂之中,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还不给我速速坐好。”
只不过见到贾珍之时,神色一怔,嘴角抽搐了一下:
“贾珍,你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坐好?如果无心读书,就返回家中丁优。”
贾珍却好像是并没不惧怕眼前的夫子一般,笑盈盈的对着夫子拱手唱了个诺:
“贾珍见过夫子,学生这边偶然得到了一幅对子,感觉甚至精妙,但不得下联,希望夫子能够不吝赐教。”
夫子这边却是轻蔑的看了贾珍一眼,对于这个学堂之中的带坏学堂风气的刺头,夫子一向是深恶痛绝,听到对方竟然出一个对子,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