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爷萧瑾瑜一路疾驰,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马上的少年挣扎的越凶,他越觉得兴奋,只恨不得今晚好好惩治一下这可恶的小小御史,教他行事不长眼睛,得罪了自己。
他一路之上盘算了好多种惩治这少年的法子,比如用沾着盐水的鞭子抽他,或者给他上个夹棍,打几十军棍之类的,可是此刻那少年板着脸坐在他面前,这些念头却忽而烟消云散了。
京中之人都长着眼睛,这般俊秀美貌的少年果然难寻,他痞笑一声:“本王向来听闻少年人的滋味比之女子亦不遑多让,今夜……”在他有意停下来的话语声中,本来强作镇定的少年面色渐渐惨白,血色褪尽,目光瞧着他就跟瞧着禽兽一般。
萧瑾瑜本来并无此禽兽打算,他不过是想着这少年心高气傲,又厌恶别人夸他美貌,想来对以色侍君深恶痛觉,本着他讨厌什么来什么的想法折辱于他。
这才一提,哪知道半句话就吓惨了他,不由心中大是痛快,慢腾腾似要站起来扑过去的模样。
那少年此刻一张脸已尽是惨白惊骇之色,敏捷的站了起来往房门口逃窜而去,可惜秦王爷行如猎豹,丝毫不肯给他逃跑的机会,五步之内手已抵上了房门,将这少年牢牢圈在房门与他的怀抱之间。
苏慕林背部抵在房门之上,连粉润的唇色也已惨白,秋水明眸此刻盛满了恐惧惊慌,语声哽咽微颤,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王……王爷,下官错了,再不敢……”向权势低头认错,这于他已是极为难之事,哪可能说得顺畅。
萧瑾瑜从小到大,除了宫里那几位与已经过世的秦王夫妇,再无人敢触他逆鳞,此刻笑意盈面,大掌在少年的脸颊之上缓缓抚摸,漫不经心问:“再不敢什么了?”
心中却微微诧异,咦,竟然这么快就认输了……大失常理啊!
能做监察御史的不都是骨头特别硬,油盐不进的顽固份子吗?只是他手指所过之处,这少年皮肤竟然比女子还要腻滑,令人流连忘返,忍不住一摸再摸。
苏慕林眼中几乎要流出屈辱的泪水,一颗心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他自为官以来清正廉明,眼里不揉沙子,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人凑得这样近,眼瞧着他平生最大的秘密便要败露,无论如何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他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抱了拼死的念头,微一侧头,一口咬住了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指……无论如何,只要激怒了他,哪怕被丢进地牢,或者挨了打,都比在这间房子里与萧瑾瑜单独相处要来的安全。
萧瑾瑜前一刻还瞧着他恐惧的软了下来,似要求饶一般,后一刻却见他豁出命去一般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是疆场上尸山血海里拼杀过来的王者,虽然少年用尽了全力咬下去,就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一般,伸出尖尖乳牙来对付敌人,可是这点伤在他眼里全然无碍。
反倒是这少年的小模样瞧在他眼中,竟然格外有趣一些,令他生出更想要逗弄下去的念头。
“苏大人这般模样,倒跟那些贞洁烈妇一般,令本王更为心动了。”性格高傲如这少年,定然不能忍受被比作妇人,且瞧他如何反击。
他不过一句玩笑话,那少年却倏忽之间松开了牙齿,惊愕的看着他,唇角边还带着一抹血迹,有银丝从他唇上蔓延至他的手指之上,这情形瞧着怎一个暧昧了得!
萧瑾瑜生于皇室,如今二十二岁年纪,正是气血旺盛之时,此情此景竟然教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又正是酒后,不假思索的合臂将这少年一抱,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涌进了鼻中……
他只当自己喝得醉了,这分明女儿幽香,竟然在这少年身上闻到……怀中的少年已经僵硬若石,整个人都忍不住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但被他一双铁臂牢牢抱着。
男人在她颈间细细的嗅了嗅,一边感叹:“苏大人竟然比女儿家还香,本王今日真是没白抢人!”
苏慕林霎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惜这还不算完,秦王爷萧瑾瑜生来纨绔跋扈,十三岁早通人事,十五岁已是京中纨绔之中的翘楚,青楼楚馆中的常客,又被老王爷拎到军中摸爬滚打,男人堆里长大,生死都看作了浮云,凡事凭心而为,此刻绮景,再不顾忌眼前这少年是不是朝堂之上的铁口直谏的御史,只觉他体香沁人,怎样闻都不够。
心中如是想,他手下也不停,一把便扯开了苏慕林的腰带,少年惊呼一声,双手去掩长袍,已教他又重重的抵回了房门,大掌抓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压制在头顶,一手又往他胸前扒去。
萧瑾瑜酒后行事全凭喜好,心中半刻也未曾疑惑过,为何这少年的一双手腕纤细若此,为何这少年双眸惊惧,饱含泪水。
只是大掌三两下,已听得嘶拉之声,苏慕林身上外袍中衣全被他撕开,少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低下醉后的双眸,看到眼前圆润细滑的肩膀,女儿体香愈加明显,目光再往下移,明显愣住了……
这白皙的身子自胸前至腰间一路缠着厚厚一层白布……
萧瑾瑜几把扯开了层层白布,对着眼前的景象发了一回呆,再抬起头来,眉眼间已俱是满满的惊诧笑意:“你……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