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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书画大家,所作之画也能称得上当世数一数二!
这种没有任何意境,随手涂画的东西,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奴婢说了胡话,还请陛下恕罪!”
内侍吓得连忙跪下,他本想拍个马屁,谁知道这马屁最后拍在了马腿上!
赵佶摆摆手,让人将内侍拖出去。
他看着天幕,面露不屑,“追捧这种画作,后世之人着实没眼光。”
明朝。
董其昌瞥了眼画作,就将视线转移至下方的区域。
这种自画像能卖出七千多万,可谓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天幕出现已久,他也摸清了规律。
有不懂的,可以看下方的评论,往往后世之人会在评论处解答了他们的疑惑。
《这幅画,画的就是梵高自个吧,我记得那耳朵就是他自己割下的》
《他和好友高更因为观念不和,大吵了一架,高更离开后,梵高情绪控制不住,就割下了耳朵》
《卧槽!我查了一下,梵高患有精神病,难怪能干出自己动手割耳朵这种事!》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董其昌顿时了然。
“原来这自画像,画的就是梵高。”
“脑子有病,加上这种异于常人的举动,他死后又受到追捧。”
董其昌将所有信息串联起来,冷笑一声,“想来不是梵高的画有多妙,只是有人伺机哄抬画价罢了。”
在梵高死后,有人借由他的经历,将他的声名扬起来。
所以这副画的是他本人的画作,才能将价格抬到这般离谱的地步。
后世将这种行为叫做什么来着……
董其昌回想一番,“炒作!”
“这画像能有这般高的价格,不过是炒作得来罢了!”
董其昌最是鄙夷这种做法,有才便是有才,使这些手段赚钱,忒无耻了!
官场上玩这套也就罢了,连这等高雅之事都沾这种铜臭味。
他摇了摇头,不耻地道“简直是无可救药!”
………
【画布上,花瓶里的向日葵色彩绚烂,姿态昂扬向上】
【这副画,创造了当时世界上最贵的画作记录!28亿元!】
米芾和苏轼今日小聚,二人一边叙旧一边看天幕。
原本米芾看见梵高第一幅自画像时,略有些失望。
没曾想,紧接着放出的第二幅画,让他眼前一亮!
“这副向日葵,倒是比先前那副自画像高明多了。”苏轼也是有些惊喜。
米芾伸长了脖子观察天幕上的向日葵,半响后拍着大腿笑道“哈哈哈!有意思!”
“元章说的可是这向日葵的用色?”苏轼在画作上也颇有成就,一眼就瞧出了米芾感兴趣的地方。
“不错不错!我们作画时,如此鲜艳的颜色大多只作为点睛之笔。”
“这梵高,竟然是整幅画都用了这般艳丽绚烂的颜色。”
而真正让米芾惊讶的不是画作的颜色鲜艳,而是艳而不俗!
“他用的颜色虽然绚烂,但是明亮又不落于俗套!”
米芾指着天幕上的向日葵画作倜倜而谈!
“东坡兄,你瞧,这向日葵最是寻常物,画中的向日葵色彩绚烂下,透出的是昂扬的生命力!”
苏轼赞同地颔首,随即话音一转,“不过……”
“嗯?”米芾疑惑地看着苏轼。
“真正让我惊讶的不是这副画,毕竟只是画法不同罢了。”
如果论画技,论画得妙不妙,他们亦是不遑多让。
可苏轼之所以惊喜,则是在于画这副向日葵的人是梵高。
“天幕之前提及了梵高的经历,一个经过种种磨难,又患了疯病,一生穷困潦倒。”
苏轼忍不住叹道“这样的人,竟然能画出这般充满希望和生命力的作品,属实让人惊讶。”
米芾先是一怔,随即笑了。
“东坡兄说得是。”
他方才只注意到这种新奇的画法,倒是忘了,作画的人才是更令人震惊的。
几经沉浮,他们的画作都难免带上几分人生不如意下的忧郁。
万万是画不出这等绚烂之作的。
“我这回信了,梵高有受人追捧的本事和才能,可惜,他生前没有享受到。”
清朝。
正悠哉歇息的郑板桥看见天幕上展开的向日葵,来了几分兴趣。
“巧了,梵高画的向日葵,我画的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