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个人了,还不会杀鹅,不会杀就不要逞强行不行!”李安提着大鹅的脖子怒吼。秦老太这会也跑了过来,抱起乐妞儿就看到乐妞儿脸上那被鹅叨了一口,那一片都红肿起来。“老二,你干嘛呢!”“哇,奶奶,好痛呀。”乐妞儿用手捂着脸哭喊。“大鹅叨我!”“不痛不痛哦,奶奶给你呼呼啊。”秦老太看着乐妞儿可怜兮兮地模样,可把她心疼坏了了。不停地往她脸上吹着气。“我的乖闺女啊,痛不痛哦,来娘抱抱。”许秀英也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乐妞儿红肿的脸蛋,她的眼眶也红了。乐妞儿扑到许秀英的怀里,双手紧紧揽着她的脖子,把脑袋埋进她的脖子间。她可委屈了,被鹅叨脸了。“娘,我明明已经割脖子了,鹅血都接了一碗了,它怎么还能活过来呢”秦老二摸着屁股说道。他的屁股被鹅叨了好几口了,还有一口叨在他大腿根上了,贼疼啊。“你自己过来看看你过哪里了”李安拎着还在不断扑腾的大鹅走了过来:“你就割了那一层皮,连骨头都没割断,它能不活吗。”秦老二看了一下,只见大鹅的脖子上确实拉一大口子,但好像没入骨。他不信邪的又用手摸了一下。好吧,这回终于确定了,他确实没割到骨头。“还愣着干啥,拿刀去!”秦老二被李安吼得一激灵,赶紧去厨房拿了一把刀,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碗过来。“家里没有大碗了吗,要拿一个这么小的碗!”李安气得就差上脚踹了。秦老二在厨房转了一下,没有找到大的碗,索性拿了一个盆出去。李安气得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的,直接把鹅递给秦老二。“李大夫,给我干嘛”秦老二疑惑地看着他。李安怒吼:“给你干嘛,给你杀,你没看到老夫有一个手动不了吗。”秦老二哦了一下拿起往鹅脖子上割。“割深一点,用点力气别像没吃饭一样!”秦老二在李安和秦老太的死亡凝视下,拿着菜刀重重一拉。瞬,间血就飙了出来。“哎呀,这鹅还有这么多血呀。”秦老二惊讶地叫了起来。“废话,你都没割到血管。”李安哼了一句。“秀英,让我看一下乐妞儿的脸。”李安仔细看了一下乐妞儿的脸看到没有破皮,他才松了一口气。“没事,没破皮,过两天就好了。”秦老太他们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乖宝啊,下次离鹅远一点,那玩意比狗还凶呢。”“嗯嗯,我要吃烧鹅腿!”秦老太看到乐妞儿还不忘了吃肉就知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在隔壁忙活的石海棠听到乐妞儿为了吃鹅腿被鹅叨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回去给她炖鹅腿吃了。乐妞儿用小虎牙使劲扯的炖熟的鹅腿泄愤,那可爱的模样都把秦家人给萌化了。第二天一大早,秦老三就赶着马车进城了。这次除了石海棠之外,秦老太和许秀英和也跟着一块进城了。当然乐妞儿这个跟屁虫当然也是要跟着去。许秀英之前接的那一件嫁衣已经绣好了,这次是进城交货的。秦老太是进城看一下种子的。最主要的是要,给那一窝猪崽子找一个合理的理由。秦老三将马车直接赶到了布庄,让秦老太和许秀英下车后才去了店铺。“许娘子,终于把你盼来了。”莱掌柜一看到许秀英过来,那脸上笑得跟朵花似。“莱掌柜,嫁衣我已经绣好了,你看看有哪些地方不足的”“哎呀,许娘子的手艺,我信得过。”莱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她寄过来的包袱打开嫁衣鱼摊在桌子上,仔细检查着。秦老太抱着乐妞儿在布庄里四处逛了起来。下一秒,他们就被角落里那一筐线,吸引了注意力。“小兄弟,这筐线放在这里干嘛的”秦老太好奇地问道。那伙计过来看了一眼那一框线说法:“这筐线是前段时间新进来的,运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筐子里面已经进雪了,这不是这几天天气暖和了,雪化了这些线打湿了,这些线的颜色就染到一起了。”“哦,就这样啊,这些线一看就是很好的,只可惜了。”秦老太惋惜地说道。不过,相对于秦老太的惋惜,乐妞儿看见这框线可是两眼放光。“许娘子,嫁衣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要等主人家亲自看过才能给你结工钱哦。”许秀英笑着摆手道:“一切按掌柜说的办就是了,”莱掌柜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些布:“许秀英,有人订了一批帕子,你有没有时间帮忙绣一下”“一块手帕我给别人二十文,给你二十五文怎样”许秀英上手摸一下那些布,入手细腻光滑,一看就是大户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的布料。“莱掌柜,这些手帕交货时间急吗”莱掌柜摇了摇头了:“还好,主家给了一个月的。”许秀英闻言点了点头:“行,这活我接下了。”莱掌柜高兴地把东西针线和布全部给他包。“婶子,你看一下,有什么中意的布,扯一块回去给胖娃娃做一件衣裳啊。”秦老太摇了摇头:“年前扯的布还有,现在暂时还不用,等到天气暖和了再说吧。”莱掌柜闻言也不好再推销了。“莱伯伯,这一大筐线怎么卖呀”乐妞儿直接角落里那一筐线问道。莱掌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些线都坏了用不了,妞妞想要的话就直接拿走。”“那怎么好意思捏”乐妞儿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手已经开始扒拉了。莱掌柜现状给她找了一个袋子,但这些废掉的线全部给她装了起来。“谢谢莱伯伯呀。”乐妞儿甜甜地说着。来掌柜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用谢呀,有空过来找莱伯伯玩啊。”莱掌柜笑着送他们出去。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许娘子,之前那个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