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果说,pu的烧毁,往往就在一瞬间,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脑袋上就能立马开始冒青烟。
袁野就是这种状态。
谢盈则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下真的实锤了,她真的没想错,事情的真相还真的和她想的那样一模一样。
再看向袁野,她的眼神都已经变了。
她是真没想到啊!群众里面还真藏着不对劲的人!
同时,她大为震撼的同时,也大为疑惑。
自己无意中发觉的一个好苗子,居然是神树的幼苗?
这逼玩意儿居然还和这种存在有关系?
她原来一直都在和那一族的恐怖存在苟且日常?
不是大哥,你有这背景你藏着干嘛?你早说啊!
你有这背景,灵武界任何二代在你面前那都不够看的啊!那一个个全是弟弟级别好吧!
你呢?丧心病狂到窝在一家普通高中里,过着普通宅男的生活?!
而且谢盈分明还记得,就在之前!她忽悠袁野入伙的时候,曾经问过一句话。
还贴心的问了他,到底是不是血继?
因为袁野真的不像凡血,不论是从能力还是从修炼的天赋来说。
你见过一个没接受过任何教导的人,三天前还是星辉初段,三天后直接窜到中段的吗?
然后半个月没见,这个逼银月了。
异常的顺滑,异常的丝滑,简直就是老母牛抹了润滑液,牛逼的丝滑。
结果袁野很果断的回答了她不是!
那眼神,那语气,真挚的不像话。
谢盈当时自然是信了。
而且通过袁野的日常来看,这个逼人确实是普通人,生活轨迹没有任何能和血继粘的上边儿的。
现在再想来。
妈的,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果然,这个**人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有哪一个字是能信的!
谢盈真的是认清了。
而反观袁野。
其实他才是最懵逼的那个啊!
现在他脑浆子都快要融化了。
不是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子不是独生子吗?然后家里三代都是渔民,从来都是一脉单传,自己爷爷在自己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残存的只有一丝丝记忆。
但是他还是记得很小的时候,爷爷曾经带自己出海在船上的记忆的啊!
虽然从小到大他那不靠谱的老爹老母确实多多少少沾点儿不负责任,从小到大陪伴他的日子屈指可数。
每次回来都是呆了几天之后就匆匆离去,就好像国外的工作一刻也不能耽搁一样,和工作一比,他这个好大儿就一点儿也不重要一样。
说没有怨言,那肯定是假的。
可是在袁野的心目和认知当中,他的老爹老妈说破天了那也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富一代啊
一辈子本本分分的,老实做人,都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人,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无非也就只是稍微剥削一下员工,稍微让底下的人007随叫随到一下,然后再稍微偶尔拖欠一两年工资罢了。
也就仅此而已吧?也没干过啥坏事。
就很普通的人啊!
哪里能和血继沾的上半点关系?现在居然还给他整出个这么大的幺蛾子出来?然后突然间就蹦出来一个素未谋面的亲姐姐?
这种既视感,怎么说呢?
大概可以这么形容吧
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的孩子,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普通了大半辈子,然后进厂打螺丝,估计一辈子都会持续这种生活。
然后突然有一天,一个陌生的人出现,告诉他,他是他的亲人,其实他是世界首富的孩子,老人家其实一直在装穷,不想让他太快知道。
诺,一样的既视感。
怎么说呢?头皮发麻。
“等一下。”袁野抬起了手,制止了眼前这个女人继续往下说的想法。
先让他等一下,很多东西他第一时间无法接受。
他的大脑在颤抖,他的脑浆子在融化。
“怎么?信息量太大,一时间接受不了吗?”袁心琰笑道。
“你如何证明我是你弟弟?”袁野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们认错了,其实这是一场闹剧,实际上你们要找的人并不是我?”
“你老爹是不是叫袁起蔚?”
袁心琰没有多说,而是转而问道,神色非常的淡定。
“是”袁野呆呆点头。
难道还真是?
草!?
不过就在此刻。
袁心琰继续说道“他的脚很臭,袜子三天不洗就能硬到砸死人,喜欢留长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