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阳有些尴尬,怕谢燕秋发现。好在谢燕秋眼神专注地盯在针具上,也许并不会注意他。他用力拉紧内裤,想压一下角度,生怕现了原型。这小动作却被谢燕秋的余光扎扎实实地看了个明明白白。谢燕秋准备好了器具的消毒,准备来扎针。但丁飞阳的小蓬蓬不争气的,越想让它矮下去,越是事与愿违。谢燕秋想起原主对丁飞阳下药那一天。穿越来这么久,还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合法的,给他端尿端屎这么久,逗逗他又何妨。丁飞阳是一个男女方面有点小害羞的男人,平时,连个荤玩笑都不开。越是这样,谢燕秋越想恶作剧一下。她忍着笑,一边去拿器具,一边对着小帐篷的位置比画着说:“这个位置要是来上两针,也许效果会更好,”说着就要去脱衣服。丁飞阳看她的手要去的位置,吓一跳,急忙用手去捂,却被谢燕秋扒拉开,“这个地方应该也是可以扎的!你就贡献一下自己,让我试验一下。保证不会出问题的,我的医术请你放心。”看着谢燕秋的手要去,丁飞阳的小帐篷马上吓得缩了回去。眼瞅着谢燕秋的手要覆上去,丁飞阳一紧张,整个下半截身体竟然往右挪了两厘米。两个人都静默了,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了。从静默发呆到对视。谢燕秋反应过来,惊喜差点溢出眼睛来:“你腿会动了!”“我,我有动吗”丁飞阳对自己陷入了怀疑。“有,绝对有,我明明马上要摸到了,被你躲开了。”“你再试试,你动一下,动一下!”丁飞阳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试图挪动身体。果然,他的下半身能动了,他感受到肌肉能够受到意识的支配了。天啊,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反复地把身体从左边挪到右边,又从右边挪到左边……天啊,天啊,这久违的能支配下半身的感觉。他激动地哭了,不设防地,在谢燕秋面前不顾忌地落泪了。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落泪了。谢燕秋搂着他的头,泪水也落了下来:“我说,我会让你站起来的,你看,用不了太久,你一定可以站起来,一定的。”激动过后,谢燕秋跑到沈炎房间门口敲门。睡梦中的沈炎被吵醒,起来,看到谢燕秋在门外,还睡眼惺忪:“嫂子,怎么了”“快来,快来。”谢燕秋拉着沈炎,高小梅也从迷糊中醒来:“嫂子,怎么了”“快来,你们快来看啊,丁飞阳,他,他腿会动了。”沈炎和高小梅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没有了睡意,“真的吗”沈炎恨不得扔掉手里拐杖,三步并用两步地跑。高小梅和谢燕秋扶着沈炎,一进去看到丁飞阳正左右挪动身体,兴致勃勃地锻炼着。沈炎坐在床边,双手摸着丁飞阳的腿:“师父,你往左边挪,挪,往右边挪,挪,挪。”丁飞阳依言做着动作。沈炎确认丁飞阳的好转后,高兴得差点亲了丁飞阳一口。快亲在脸上边,又抬起头:“我师父真棒。”这个动作被谢燕秋看到,打趣道:“沈炎,我看是亲媳妇亲习惯了吧对你师父也把对媳妇的习惯动作带出来了,是吧”几个人都笑了起来了。房间弥漫着久违的真正的欢乐,谢燕秋又给丁飞阳扎了针灸,然后对沈炎说:“沈炎,拜托你和小梅照顾一下你师父,我出去有点事。”“没有问题。你是去逛街吗要不要小梅陪着你去逛街我自己也可以照顾师父”“我不是逛街,我是去干大事去。”谢燕秋神秘地一笑。和沈炎一起出来就是好,把丁飞阳交给他和高小梅照顾,真是再也没有谁比他更让人放心的了。……谢燕秋从包里翻出叶编辑留下的地址和电话。再次确认一遍,方才小心地放里挎包里的夹层。独自出了门。出了招待所大门,还没有目标可去,她的脑海里飞速旋转着。前世,她的药延续了多少人的生命。如果今生,这个药物能够问世,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她给电影做服装设计,导演丁若一先预支了五百块给她。然而,这五百块钱,不过是杯水车薪。以她对自己研究的自信,相信她一定可以拉到赞助资金的。哪怕跑遍全国各地,也在所不惜。她脑海里迅速思索着自己所有认识的人,听说过的人,所有听说过的企业,谁有钱,谁可能会投资!一个身影在她脑海里闪过,郑冠成,钱英红夫妻。这两个人目前看起来,手下有两家古董商行。据她从郑乔月处了解,这两个人的财产不可胜数。虽然郑乔月对她爸爸的商业情形不甚了解。但她泄露给谢燕秋的,郑冠成从国外继承遗产的公司名字,让谢燕秋知道。那是一个世界数得上号的头部公司。而老总正是郑冠成的伯父,前不久刚刚去世,而郑冠成是唯一的继承人。她翻了翻包,找到郑钱古董商行的电话。“喂,是挣钱古董商行吗”“是我是,”“请问,郑老板在吗”“郑老板啊,他去律师事务所办事去了,两个小时后可能回来。”“那好,我一会赶过去,这样好吗,你告诉她,一个叫谢燕秋的有事来找他,如果他回来,麻烦他等一下我。”“谢燕秋”“对的”“哦,我见过你,好的,你过来吧!”谢燕秋听得出来是上次那个店掌柜的声音。“好,我马上过去。”谢燕秋坐上三轮车赶到郑钱古董商行的时候,郑冠成还没有回来。“丫头,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咋没来”掌柜说。“哦,你是说上次那个李镇长啊,那次是刚好遇到他,人家忙着呢,哪能每次都遇到!”“那小伙子帅气,看着人品也正。”“是呢,这个你还真没错。”掌柜的没话找话,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