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种的可疑点结合在一起,谢燕秋觉得不对劲。今天的事太微妙了,邢烟烟本来该和她一起去公司,结果刚刚到门口,她以肚子疼为由,跟小刘出去了。在附近的咖啡馆看到谢春东。邢烟烟不顾小刘的劝告,执意带他们来这么一个苍蝇小馆子吃饭。……好像一切都不大对劲。“烟烟,你去找服务员来,咱们再加个菜吧,我看小刘吃得这么香,别不够吃了。”谢燕秋说。邢烟烟转身去喊服务员。谢燕秋利落地拿了几张纸巾,故作不小心地把茶水泼在桌子上,迅速地擦去。只顾吃饭的小刘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一幕。谢燕秋把浸透了茶水的纸巾小心地团成了一团,装在包里。刚好包里有一个常备的塑料手套,这是她之前做医生的习惯,如今有条件了,也重新恢复了这个习惯。以备不时之需。她悄悄把沾满茶水的纸巾,塞在手袋里面。这一餐饭,谢燕秋没吃多少,邢烟烟也没有吃多少,倒是小刘吃得个肚子溜圆,连连称赞:“这饭馆果然好吃,烟烟没有骗人。”忙完该忙的,谢燕秋去柳小青家准备接回丁飞阳,却发现柳小青家里没有人。问了一下邻居,说是柳小青住院好几天了,感冒严重了,又不能乱吃药,发烧又严重,只能住院了。看来丁飞阳去应该也去医院了。向邻居打听了一下,还是之前自己住院的那里。于是驱车赶到医院。果然,丁飞阳和柳小青夫妻俩都在内科病房。柳小青看到谢燕秋来到:“嫂子,我这没事了,都快准备出院了,还麻烦你跑来看。”谢燕秋看柳小青精神尚可,也放下心:“没事了就好,平时可得注意冷暖了,这感冒了又麻烦。”又对李大强叮嘱道:“小青这样有着宝宝,身子虚,你得多照顾着点。”柳小青笑道:“嫂子,你还说呢,看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还在前三月不稳定期,也不在家休养不说,还跑到京都来了。”谢燕秋微微一笑:“我感觉身体没有一点事,跑出来倒是散散心。对了,大强,我还想请你帮我个忙。”李大强听谢燕秋求帮忙,马上说:“什么事,你说,嫂子,都是自家的事,说啥帮忙不帮忙的。”谢燕秋从口袋里掏出一只一次性胶手套递给李大强:“这里面有一团纸巾,麻烦你找相关部门,帮我化验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在场的人眉头都锁紧了,丁飞阳紧张地抢过来,想打开来看:“燕秋,这是什么东西,要是什么毒物,你可不能接触。”谢燕秋又从丁飞阳手里拿过来交给李大强,对丁飞阳说:“看你紧张的,这就是一些茶水,我只是想查一下,也许是我多心了吧。”"“什么茶水”听了是茶水,丁飞阳更紧张了:“啥意思,什么茶水,是谁给你喝的茶水吗”之前有过李峰留下的阴影,让丁飞阳警惕心强了许多。谢燕秋不确定的事并不想张扬,也许只是自己疑神疑鬼地多心罢了:“大家别担心,并不是我喝的茶水,你们就不要紧张了,大强,你是不是嫌麻烦不想帮我,要不就算了。”说着,谢燕秋就伸手准备把手套接过来。李大强忙收了起来:“嫂子,你说什么的呢,嫂子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查这些东西,还是京都的机构比较厉害些,你还得回云州去,这件事交给我了,等结果出来我给你们打电话。”柳小青和李大强正准备出院,谢燕秋和丁飞阳也不准备多停留。就准备回云州。走在大院里,突然遇到了宋秋风,宋秋风急急忙忙,风风火火,身边还跟着秦志坚。秦志坚一歪一歪的脚步也匆匆忙忙。“宋阿姨,”谢燕秋叫了一声。宋秋风看到谢燕秋,面露惊喜,脚上也没有停一步,一边快步往前跑,一边说:“燕秋,这么巧,我给你打了一圈电话,都没有找见你,快点来,跟我帮个忙。”谢燕秋看了丁飞阳一眼:“你先去车上等我,我跟着去看一下。”丁飞阳一脸懵:“你快点啊,再晚,今天没法子回到云州去了。”来不及了解情况,谢燕秋就跟着宋秋风秦志坚往前跑,看着是妇产科的方向,谢燕秋心里充满了疑惑,要说这妇产科住的熟人只有高金钿了,可这高金钿和秦志坚家又有什么关系那不都是过眼烟云了吗到了妇产科,跟着宋秋风到了办公室。“啊,宋夫人,你可来了,再不来,可真就可能见不了病人面了,快点去吧。”宋秋风指着谢燕秋:“主任,这是谢燕秋,她在妇产科大出血方面有特长,你和她介绍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谢燕秋愕然,宋秋风啥时候知道她妇产科方面造诣深了但是病人陷入危急状态,她来不及想别的,直接就和妇产科主任交流了信息,表示,虽然一副针灸器具。主任马上联系了中医大夫带着器具来会诊。谢燕秋见到病人的时候,病人脸色完全没有血色,像一张白纸一样,输血袋不停地输送血,完全赶不上流出来的血。孩子已经健康生产,但产妇却命在旦夕。只见宋秋风紧紧握住产妇的手,不停地安慰着她。看见主任和谢燕秋过来,宋秋风紧张地站起来了:“燕秋,有法子吧快,快来救救这个可怜的女孩吧。”谢燕秋来不及关心这个产妇的背景,就开始给产妇扎针。主任和其他大夫看着谢燕秋小心翼翼地扎针,大气都不敢喘,这是宋秋风请过来的针灸止大出血的专家,他们对谢燕秋寄予了强烈的希望。谢燕秋也紧张得一脸的汗,这个产妇,比上一次高金钿的出血还严重些。她不敢有半点差池。大家都凝神屏息,一针一针地扎进去,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