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周平,参见太子殿下!”见到周铮对太子身份的默认,周平,一脸兴奋!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皇子,乃当今大周太子,周铮!瞧得周平如此反应,周铮倒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将手中的利剑收了起来。“这一次臣冒险入京,不为其他,乃是为了太子少傅,牧云牧大人!”这个时候的周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了进入帝都的真正目的。“具体点!”周铮瞳孔猛地一阵收缩,他在帝都几乎没有什么牵挂之人,除了牧云!自从上一次雨夜天,牧云私自调用府兵助周铮斩杀黑衣人后,牧云便被禁足。没有原因,甚至没有任何的征兆。一纸诏书,便让牧云彻底失去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让周铮失去了在帝都中唯一的依仗!但面对如此情况,周铮却无能为力。放眼朝堂,哪怕是当初牧云的门生故人,也没有一人敢向圣上求情。因为所有人都清楚,陛下幽禁牧云真正的目的,乃是针对周铮!朝野上下,群臣百官,似乎都心照不宣,绝口不提牧云的名字。似乎,他从来就没出现过一般。可偏偏,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封地世子,居然会为了牧云,千里迢迢,冒险进入京都!这让周铮不得不谨慎!“父王有令,让臣潜入帝都,一探究竟。”随着周平一股脑说出真相,周铮才真正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原来,庸王和牧云乃至交,当年也正因为庸王的推荐,牧云最后才成为了太子少傅。两人虽十数年未见,可书信往来频繁,也算是神游之交。直到庸王许久未受到牧云的回信,再加上帝都传来的一些消息,让庸王整日坐立不安。若非藩王无诏不入京的规矩,庸王必然会亲自来一趟帝都。听到这里,周铮也感慨万千:“老师患难,有此至交,必然会欣慰。”“臣听闻牧大人确实被禁足,所以连夜传信给了父王。”“才有了后面与太子殿下燕春楼相遇的事情。”说到这里,周平嘴角也有些抽搐。“燕春楼和营救本宫老师,有何关系”倒是周铮眉头紧锁,显然没想通二者之间到底有何关联。“因为柳辅大人!”要想解开牧云的幽禁,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当今圣上开恩。可庸王乃藩王,是万万不可上书求情,否则就是有朋党之嫌。所以,他们只能将希望放在柳辅身上。“柳辅贵为丞相,深得皇恩,若他出面求情,或许还有一丝希望。”“而丞相位高权重,要想求助他,只能投其所好!”柳辅乃读书人之首,可同样有七情六欲。据说柳辅这些年最喜金屋藏娇,若能将燕春楼的花魁送上,必能搭上柳辅的线。周平的话,让周铮暗自摇头。看来朝堂的局势,庸王仅仅只是一知半解。想来也是,庸王生性庸碌,不喜不争,更不会妄议朝政,否则他如何会让周平在柳辅身上下功夫!“父王这一次也是花了大代价,没想到功败垂成,关键时候遇到了太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双手不断揉搓着,周平言语中,时不时将目光落在周铮身上。虽说庸王贵为藩王,可封地却是所有王爷中最小和最贫瘠的,十五万两白银,对他们而言,着实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就连周平一路上也心惊胆战,生怕丢失了。可谁想到,最后花魁没得到,还白白搭进去十五万两白银。这让周平自然不心甘。要不是因为这一次本就是私下进京,而且有求于人不敢得罪各位皇子,否则就算双方身份有悬殊,周平也不会那么轻易交出十五万两白银。“好在花魁在太子殿下手中。”说到这里,周平眼神中再度闪烁出来一丝希望。在周平看来,即便是周铮已经将花魁睡了,但这又何妨只要稍微施加手段,他仍然有办法让花魁以处子之身出现在柳辅跟前。到时候用一招瞒天过海,一切都会再度回到周平原本的计划之中。“那个,花魁已经不在了。”轻咳一声,周铮也一阵无语。先不说现在这花魁本就不在周铮手中,就算是在周铮手里面,他也不敢交出来啊。那可是宫檀的表妹!以宫檀的性子,周铮但凡敢提出如此要求,那结果可不会美丽。“无毒不丈夫,太子果真是好手段啊。”倒吸一口凉气,周平望着周铮的眼神再度浮现出一抹浓郁的忌惮之意。现在,在周平看来,花魁一定是被周铮先奸后杀,抹除痕迹了。毕竟,太子寻花问柳,乃是世俗所不允许的,也是朝廷所不允许的。只是想到如此美人,仅仅只是享用了三天就被毁尸灭迹,周平着实肉疼。相当于一天五万两白银!五万两白银啊!已经可以维持一个规模不大的军队了!周铮看到周平变化莫测的脸色,哪里猜不到他内心的想法只是周铮难得解释,毕竟有些东西只会越描越黑。“不过,就算没有花魁,这件事也不是没办法。”“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周平讪讪一笑,一脸痴痴地继续盯着周铮。很明显,他这是委婉地想让周铮将十万白银拿出来啊。毕竟,能够前往燕春楼二楼留到最后,说明这个太子绝非外界传闻中那般凄惨,至少十万两白银还是拿得出来的。周铮听出周平的弦外之音,面部也有些抖动。“到了老子手里面的钱,就休想要回去。”太子府一年才多少俸银那可是十万两白银啊!周铮自认为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之辈,怎么可能还回去“既然是想要搭救老师,为何不直接来太子府”周铮直接将话题转开,带着一丝质问。如果说在帝都,谁最想救牧云,那么定然是周铮!“太子府眼下众多,只怕臣一出现,消息就藏不住了。”见周铮丝毫没有拿钱出来的样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