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走到刘俊凯的面前,把墨镜往脑顶一推,拍了拍他的衣服:
“你爹刘兰山是吧,我听说过,办厂子上税是把好手,可他没给过我钱啊,当初兄弟们想去帮你老爹整整地皮,可人家不给面子啊!”
刁哥啪啪的拍了拍刘俊凯的脸:“你老爹的厂子,消防隐患可是多的很啊,最近你俩最好收敛收敛,免得到时候一把大火烧了老家!”
刘俊凯闻言一下变了脸色,自己家厂子要是失了火,那可是难以挽回的损失,这刁哥难道是个杀人放火的恶徒不成?
刁哥又挪到张茗赫跟前,张茗赫低头哈腰的,转手就想给刁哥上烟。
“嗓子疼,不抽!”
刁哥一把给推开了,看着张茗赫笑道:“你老子张建槐是吧,挺有意思的一个人,当初他求着老子帮他征地,可是没少给我敬酒送礼。”
张茗赫一听笑了,赶忙说既然都是熟人,刁哥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呵呵,你爹楼盖是起来了,钱大把大把的赚,扭头就忘了我了,怎么着,卸磨杀驴啊?”
“哟,刁哥您这话说的,怎么能呢,您怎么能是驴呢。”
张茗赫面色一白,紧张之下说差了嘴,只得一个劲的傻笑。
刁哥冷笑一声,又来到了孙绍洋的面前。
“你是个官二代是吧,可我却是听说
,你老爹只不过是市里办公室的一个主任啊,你应该庆幸,你老爹能吃的这么开,还不是你有一个风姿卓越的老娘!”
孙绍洋是个暴脾气,哪能容忍刁哥这么说,扬起胳膊就想动手,但下一刻却被独狼一脚给踹倒在地,上去又是几个嘴巴子,打的鲜血直冒,惨不忍睹。
独狼这种成天打架斗殴的,身手自然是不弱。
“你们几个啊,还是洗干净屁股回家吧,别说我刁哥不留情面,你们还能自己走出去,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刁哥说着看向被独狼抓住的苏彤,面上闪过一丝淫笑:嘿嘿,这小妹挺好,单纯还是个雏,今天老子就尝尝鲜。
苏彤顿时吓得小声抽泣起来,一脸企盼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可刘俊凯,张茗赫皆是迫于刁哥的威慑,面色铁青的看着他,孙绍洋更是被打的捂着鼻子起不来身。
“救救我啊。”苏彤哭的梨花带雨,满脸的惊恐之色。
杨明见一旁的浪人田一副憋屁的样子,就知道他怕是快忍不住要动手了,于是自顾自的取出一颗小洗髓丹,塞到嘴里咀嚼起来。
“嗯?”
刁哥忽然听到一阵咔咔嚼东西的声音,还带着吧唧嘴的声音,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心说老子刚特么教训完你们,你们就吃上了,这不是找削
呢吗!
独狼自然也听到了,跟刁哥不约而同的往杨明的方向望去。
围观的同学们纷纷让开一条视线,露出了正大口嚼着洗髓丹和旁边懵逼的浪人田来。
“是你!”
独狼瞬间就将杨明出来,这小子居然还没死?还能在这里咔咔的嚼东西?
要知道当初自己用的麻醉剂量,可是从兽医院配的,寻常人要是被注射了,大脑也会受损变成一个傻子。
“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的!二狗子啊,放开那个妹子!”
杨明边嚼边说,随后一把薅起懵逼的浪人田,将他推到了自己的跟前。
“来自田朝阳的怨念值+99!”
卧槽,明哥你作死能不能别用我当盾牌啊。
独狼一听头皮都炸了,谁特么是二狗子啊,老子是狼,独孤求败的狼!
“你找死!”
独狼一把将苏彤推倒在地,向着浪人田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
“明哥。你这是。我。我。”浪人田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哪打得过独狼啊,独狼揍一下自己这小身板非得散架了不成。
“放轻松,一切有我,你不是喜欢苏彤么,哥这次就帮你一回!”
杨明不动声色的将四根银针悄悄刺入浪人田的四肢中,随后指着独狼叫嚣道:
“你想挑战我,还是先打赢我的小弟再说!”
自从他晋升到炁师
后,便能施展四根天心针,只不过第四根只是勉强使用罢了,但是操作浪人田的身体,还是没有问题的。
“明哥,这。这不太靠谱啊。”浪人田腿都开始打哆嗦了,不只是他,围观的同学们也是一副看烈士的目光望着浪人田:
这才是见义勇为的好青年。至少为苏彤争取了时间。
张茗赫等熟知独狼厉害的富二代官二代们,也是微微侧过了头,不忍看那太美的画面。
独狼上前就是一记老拳,浪人田吓得双眼一闭,举双手就挡,然而下一刻,他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只见浪人田快速往左迈了一步,独狼的拳头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