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出钱给杜松若开铺子?
还是两万两金!
见辛氏诧异之时,魏宁走上前去,熟络的拉着辛氏的手,满目笑容。
“我知晓二伯母是不愿让我知道的,但您放心,我保证不会跟婆母说的,这毕竟是您自己的体己钱,想怎么用您自己做主。”
饶是魏宁这般解释,辛氏脸上愈发黑了起来。
一把甩开魏宁的手,横眉冷对,不满道:“你方才说的什么?这铺子花了两万两?还是我给的?”
魏宁故作一脸茫然,满腹不解,她故意回头看了一眼陈容华。
靖王妃当即就站起身,脸色略微有些难看。
“你这是何意?杜松若亲口同我说的,这还有假!”她立刻指了指正在做脸部护理的几个官家女眷,道:“不仅是我,她们也知道,就是杜松若同我们这般说的!”
一时间,辛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本能的以为是杜松若偷了她藏在库房里嫁妆的钱,脸色有些惨白,作势就要回府去查看。
魏宁眼见着能当面对峙,又岂能让她如意。
一把攥紧辛氏的手,面带笑容,不容拒绝。
“二伯母可是有什么赚钱的买卖?这等事情也应当个府里的说一下的。”
辛氏着急家中库房里的嫁妆,当即甩开魏宁的手,怒道:“谁给她两万两金开这种铺子,我才没有钱给她开铺子。”
有这个钱,她不如拿去给她儿子陆知远买个官位。
魏宁啊了一声,不解的看向辛氏,又带着错愕,“那杜松若的钱从何处而来?”
“我正要回去看看,你们正好也在,不如一起随我去库房看看,若她当真偷拿了库房的银钱,此一事我必定不会饶了她。”
魏宁正有此意,她转头故意拉着陈容华,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三人便一起上了马车。
辛氏此刻焦急的要命,心中早已将杜松若怒骂了千百遍。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没多久,三人便到了将军府。
辛氏几乎是不用人扶着,快速下了马车,直奔院子而去。
她一直都随身携带库房钥匙,率先进去查看了一番,见东西没少,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面色缓和许多。
“或许是杜松若用的自己的钱,说不定是嫁妆呢!”
陈容华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辛氏一听,顿时一瞪眼。
杜松若有几个钱,她还能不知道吗?
还是说,杜松若从一开始就瞒着她,嫁妆钱根本不止这些,就连美容铺子里盈利的钱也不止每日上交的那些!
“去把杜松若给我叫回来!今日我非得好好让她知道知道规矩!”
魏宁见状不好,赶紧将陈容华送到府门口,叹了口气,然后盈盈一拜:“瞧我这事做的倒是不太好了。”
“这怎能怪你,要怪便怪杜松若同我说的那是假话!”
陈容华脸上挂着冷意,哼了一声,扭头坐马车离开。
魏宁勾起一抹笑,看了一眼身后的春桃:“去给魏家送个信,就说失窃的盗贼查出来了,我晚些时候便动身前去魏家。”
做好一切,魏宁回到院子,先是看了一下两个孩子的伤势如何,见他们都不喊疼了,便也放下心来。
她吩咐小厨房熬了些补品送过来,这几日她也差人去学堂请了假,好让两个孩子专心养伤。
“你去书房找将军,就说我要回趟魏家,问他有没有事,若是无事让他与我一同回去。”
春杏应了一声,快步跑开。
魏宁坐在软塌之上,眼里带着几分温柔,拿着府医开好的药喂给两个孩子服下,等他们安然睡着后,这才起身离开。
再出来时,陆君亦已经站在院子里等她。
回头看她,那双眸子里潜藏几分宠溺的笑容。
“走吧,我陪你一同回去。”
魏宁点头,跟陆君亦一起踏上回魏家的马车。
这个时候魏风靖才刚下早朝,人还没有回到府里。
阮氏便率先得知此事,心里早已惊慌的要命,一直在魏府门口徘徊,脸上也止不住的担忧。
这件事她跟杜松若做的如此谨慎,怎么还会被魏宁给查到了?
阮氏越发的不安,对魏宁的厌恶也到了极点。
她当真不如没生养过这么一个女儿!
她已经差人去通知杜松若了,若是杜松若能早些回来,说不定也能早点将此事隐瞒下去。
马车悠悠转转到了魏家门口,阮氏立刻警觉起来。
看到是魏宁的马车,脸上都带着一股子冷意,甚至连个好脸色都没给魏宁。
“母亲。”
魏宁却无所察觉,挽着陆君亦的手走下马车,脸上带着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