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几次,怎么?”
杜松若下意识的回答。
不过,她并不傻,府医既然说了这件事,那就说明有问题。
“你是说我的孩子”
她立刻看了一眼纸鸢:“你们都出去。”
等房间里没人了,她这才焦急开口:“方才您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的孩子不是正常没的?”
“我给二夫人把脉的时候,发现热夫人身上带有麝香的味道,而且,很是浓郁,若是接触过多”
不等府医说完,杜松若便率先开口:“会流产。”
杜松若是个现代人,又看过不少宫斗剧,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麝香的作用。
“不错,二夫人既然也已经知晓,老朽今日的补药也送到了,告辞。”
府医转身之际,杜松若当即开口:“还望先生去母亲那里说一声,此事有人陷害于我。”
“二夫人放心,此事是老朽分内事,定会如实禀告。”
府医走后,杜松若喊来纸鸢:“你去请大夫人过来一趟。”
纸鸢应下,快步离开。
杜松若流产的事情很快就传的府里人尽皆知,就连白氏听闻都忍不住唏嘘,好好一个孩子,说没了就没了。
哪怕是二房的子嗣,总归也是将军府的血脉。
想到这里,她免不得多想了一些,若是魏宁也能早日怀上孩子就好了。
此刻魏宁坐在院中赏花,正值夏季,茉莉,桔梗,向日葵这些花开的正好。
魏宁摘下一朵茉莉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一种很香的味道。
春桃快步跑了过来,附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几句,她手里的花下意识的就掉在地上。
“竟有此事?”
春桃点了点头,继续小声的说:“天花那段日子,奴婢确实看到她出了府,回来时,身上多了一包东西,现在想来,应当就是了。”
春杏蹲下身捡起茉莉花,魏宁伸手接过,她心中冷笑一声,看来有人已经开始耐不住了。
不过没关系,她们鹬蚌相争罢了,她乐得看一场好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禀报:“大夫人,我家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魏宁诧异,这个时候杜松若请她过去做什么?
神色一如往常。
“回去告诉你家夫人,我稍后便到。”
“是,大夫人。”
魏宁回到屋内换了一身衣裳,便走向二房院子。
踏进杜松若的房间时,魏宁很明显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看来昨夜这里确实经历过血腥场面。
她走到杜松若的床前,丫鬟便搬来凳子,她坐在凳子上,看向苍白虚弱的杜松若。
“你唤我前来,何事?”
杜松若看了一眼身后的春桃春杏,欲言又止。
“你们先出去吧,”
“是,夫人。”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俩,杜松若当即便道了歉。
“姐姐,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针对你的,你我都是出自魏家,都是一家人,本不应该互相争斗,是我嫉妒你,求你别生我的气,原谅我好不好?”
杜松若伸手握住魏宁的手臂,梨花带雨,那双眸子里似乎都是真心实意。
可只有魏宁清楚,即便是在这种楚楚可怜的情况下,杜松若都不值得信任。
否则,她前世怎会那般狼狈致死。
见魏宁不说话,杜松若的手不免紧了几分。
“姐姐,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杜松若红肿着一双眼,眼泪不断往下掉,湿了枕头:“我知道你肯定是重生的,否则,你不会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会提前囤药预防天花。”
“前世是我对不起你,还请姐姐帮了我这一次,以后认打认罚,松若都心甘情愿。”
魏宁神色如常,毫不费力地抽离自己的一双手。
活动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姐姐你怎么还对我敌意这么深?既然我们都是重生回来的,我们更应该要相互扶持,前世种种皆为过往云烟,我们过好如今才是真理,而且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过往云烟?
魏宁心里冷笑,果然杜松若压根就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相信。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好好学着如何做好一个人,别没学会走路就开始跑。”
杜松若被魏宁这么一堵,有些哑口无言,脸色也跟着难看不少。
但如今府中只有魏宁能救她了,只要魏宁答应,春分那个小贱人还不是随意任她打骂。
“姐姐,如今你也看见我在府中举步维艰,若是再失去了夫君的心,往后我在府中更是如履薄冰,求求姐姐帮我出个主意吧,如才能挽回夫君的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