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小贝凭借自己的特异功能,成功地催眠自己不去想自己即将面临的学业烦恼,而是在家度过了悠闲自在的五天。
毕竟,自己的芯子已经四十多了呀!
这五天西小贝把自己的房间重新整理了一下,把房间规划了规划。
她的房间是农村常见的东陪房,一共两间,外面一间一半放的当季家里产的粮食,另一半放了一套液态气罐和做饭的东西。
她住里间,里间也分两半,里面靠墙放的是爸爸早年间做修理工的车床和工具,还有一张竹床,上面堆了一些杂物。
靠近窗户的半间才是属于西小贝的地盘,一张实木板床,一台红双喜的缝纫机,和一张哥哥淘汰下来的老式书桌。
西小贝先是把竹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把杂物都收拾了一下。
能用的用袋子装好放到车床上,不能用的趁着妈妈不在家拉到她家后面的小水沟里一把火给烧成灰了。
没办法,如果不这么处理,那些东西绝对还会回到它们原来的地方去——它的主人会总觉得它们都有用处。
这是绝大多数农村人根深蒂固的节省。
收拾完竹床,西小贝把车床前面用帘子挡了起来。
说是帘子,其实是在墙上钉了两颗钉子,又找了一根铁丝,挂的是洗的几近透明的床单。
西小贝把洗的薄的地方从中间冲开,交叉着重叠起来,又用缝纫机裁了线。
光是收拾一张竹床和钉帘子西小贝就用了一整天的时间。累得大病初愈的自己是四肢无力,且大汗淋漓。
西小贝的妈妈也不管她,一日三餐按时做,吃完就出门打牌去了,堪比上班一族点卯。
西小贝的爸爸在外打工,哥哥在城里一个大工厂里上班,这个月轮夜班,白天下了班直接回在城里的出租屋里补觉了。
而西小贝的嫂子近期没上班。但她只接了西小贝回家后,给她做了一碗饭就回她隔壁村的娘家去了。
每日就西小贝和妈妈在家,她妈妈又酷爱打牌,比不得不做的一日三餐都准时准点。
这就方便了西小贝在家鼓捣。
接下来的几天,西小贝又把书桌重新收拾了收拾。用胶带和图钉把桌面重新敷上一层报纸,又在纸上铺了一层布。每个抽屉都用纸板隔了开来,分类放自己的小东西。
最后把床也换了个位置,靠着墙角放,又在四个角支了四根竹竿,把多年不用的蚊帐重新洗了洗撑起来。
当然,多年不用的后果就是有几个地方破了,西小贝凭借自己巧夺天工的双手,把破的地方用线织了织,并且用旧衣服做了几朵花点缀上。
做这些事的时候,西小贝由衷的感谢自己是一个重生者的身份,不然她凭一己之力在物资匮乏的这个时候是无法“改造翻新”她的“旧居”的。
西小贝把房间收拾完后就开始拿起课本补课了。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可是九年义务教育阶段,是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学习情况怎么样,万一周一去学校了发现什么都不会,到时候总不能说自己摔了一跤把脑袋磕傻了吧。
西小贝的妈妈也感觉到了西小贝的不寻常,最大的表现是西小贝太懂事了。
每天不是收拾房间就是按时按点做饭做家务,捎带手把家里的几只鸡也伺候了。
让西小贝妈妈每天除了到点回家吃饭之外就是按时出门打牌了。以至于她以为西小贝真的摔傻了,还伸手摸她的头,要检查一下脑袋上是不是有其他没注意到的伤。
就这样过了五天,等周日的下午西小贝该返校了。
难得西小贝妈妈中午吃完饭没有第一时间就出门打牌,而是帮助西小贝收拾东西。
“小贝,这周给你二十块钱,十块钱用来买饭票,那十块钱等后天了你让老师带你去医院拆一下线。”
西小贝的妈妈坐在西小贝的床边一边看女儿收拾行李一边说道。
西小贝闻言手上不带停顿的应了一声。
西小贝的妈妈还想再交代点什么,却发现自家闺女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了。于是就不再开口。
她不说话了西小贝却开口了:“妈妈,我想自己骑自行车去上学。”
西小贝抬眼看着妈妈,她知道这件事有点困难,因为她家离学校十多里地,路上并不安全。
可西小贝依然想骑车,无他,因为这个时候的公交车坐着实在是不舒服。
晴天还好,一旦下雨,那是真的跟罐头一样闷。
而西小贝晕车。
“十多里地有点远啊。你自己可以么?这样,你问问你同学,有跟你一起愿意骑车的了,再骑。”
西小贝的妈妈思索了片刻回复她。
“好,我去学校问问,尽量多找几个,人多了大家有个照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