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肖英芳领着一群陆教弟子再拜山,整个剑盟所有弟子,只能忍饿先应敌。
青石铺就的无极殿大校场上,九宗弟子齐聚,从首至末,依次排列成队,整齐的站在场上,他们的背后便是无极大殿。
而校场中间,站着一行人,为首的便是陆教的几大殿司。左侧乃是断壁的大殿司义渠长平,右侧则是一身傲气的二殿司延空,延空身侧一个弟子手里奉一把入鞘之刀,乃是延空的兵器。
他们中间立着的正是武功和智谋均胜于前两者的三殿司肖英芳。肖英芳手里一把铁骨扇,一身长袍锦衣,外系一件蟒袍披风,腰间一枚青玉配,头顶挽个冲天髻,鬓发长坠,加上其西域胡人的样貌,眼阔鼻挺,颇具几分英气。
萧尽瞅了瞅远处三人,两个年纪大的站两侧,年纪小的站中间,更像是个带头的。
“又是个拿扇子的,也是个年轻人。”萧尽身侧离莺皱眉道:“怎么,魔教和陆教的领头都是年少得志啊。”萧尽皱眉回道:“镜昭月不知是不是修了易容的功夫,他的一身内修,可不像是他那个年纪能有的本事。眼下这个陆教的,不知道又是何一种光景,若又是镜昭月一样的怪物,我们今天可不好立住脚跟了。夫人,咱们宗内所有没受伤的长老可都到齐了?”离莺回道:“相公放心,八长老和九长老看守侧门,五长老、六长老、七长老看守大门,其余三个长老都在这里了。”
“相公,只是......只是你适才和那镜昭月对招所受内伤...还没好,那年轻人的本事再不及镜昭月,只怕也不会差,我担心你吃不消...”离莺担忧相公继续问道:“若是等下又要比武,不如让我哥替你先挡一阵子,如何?”萧尽对着妻子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身侧离宗一列位首离败,离败也点了点头,以示自己妹妹已经和自己交代过。
对侧。肖英芳嘴角噙着笑容,心下想起了入山门之前,探子来报的‘萧尽和镜昭月对招,似乎受了内伤。
’一言,再观萧尽眉宇之间气色,属实差了几分,探子所报不假。肖英芳将披风一扬,嘴笑意依旧,眼神里透着一丝轻蔑之意,缓步走到校场中间,看着在场所有队伍,双手微微一抬,合拢了铁骨扇,对着众人抱拳微拜了一圈,开口道:“不知哪一位是萧领首?”一侧萧尽闻言,从身侧萧轶手里接过镇宗宝剑,迈开步子走了上去。
“呵呵,看诸位衣着和容貌不是中原人,不知今日到访为何?”萧尽虽然知道是陆教一行,看着肖英芳傲慢的样子,故作不知。
肖英芳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欺身对着萧尽冲了过去,直接将手里铁骨扇往左手一拿,右手运起内功,一掌对着萧尽打了过去。
萧尽冷哼一声,显然这一掌为了是试探他的内伤而来,萧尽也不示弱,他虽然有些许内伤,可还不至于被人一上来就欺负,直接运功回了过去。
“碰!”的一声对掌之后。肖英芳被打退了丈许,稳住身形,站在原地。
而萧尽则是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冷冷一笑,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劲带来的冲击力,闷了一口鲜血,心下却暗道:这陆教的内修也不差,若是真要打起来,自己受了内伤,只怕还真打不过他。
肖英芳收掌,看着萧尽脸色煞白,心下明了探子所言不差,等下若是打起来,自己只管抢攻他便可。
“萧领首好本事,晚生不才,试了试您老人家的内劲,果然遒劲有力啊!”肖英芳此言,意味深长,声音高亢,显然是说给身后两人听的,随后他继续道:“晚生陆教三殿司肖英芳,那边二位乃是我两位师兄,那是大师兄义渠长平,那位是二师兄延空。我们三兄弟今日上山来,不为别的,只为一个公道!”萧尽闻言,气运丹田,深呼吸了一口气,沉声缓缓问道:“呵,西域北广道宗,我剑盟不欢迎诸位,更不会和诸位有交集,不知你要的是何公道?”肖英芳手里折扇一举,轻轻向前挥了挥,身后几个陆教弟子,便将他们担架上的已故老者抬了上来。
肖英芳拉开他的衣袖,只见他手臂上一道剑伤约莫三寸,伤口周围泛红,周围血脉凸起,蔓延出红色血丝纹路。
“这位乃是我们陆教在中原分舵的长老——房均尺,这伤口显然是中了剑毒所致身亡。”肖英芳皱眉道:“我可是听说今日萧领首手里拿了一柄红色毒剑,让整个剑盟的人都震惊了一次啊。我们今日来的拜山的目的,想必不用我再解释了吧?萧领首!”萧尽皱眉冷冷回道:“我剑盟离宗是有一柄红色毒剑不假,怎么,阁下随便找个死尸便一口咬定是我们的过错,未免也太牵强了些。老夫听闻你陆教三殿司最喜无事生非,又是个喜欢四处招安的事主,你陆教要是打我剑盟的注意,就直说,没必要使这些下三烂的手段由头来闹事。呵呵.....”肖英芳见自己计谋被萧尽识破,而且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脸上有些挂不住,可他不是那种受人一激便会就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