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以为是阿骨青和那小姑娘出事了,毕竟阿骨青被点了穴道,义渠长平被自己敲晕,可那隔壁的司元元可没有被敲晕。
他加快了步伐,几个箭步便奔在了蓝沙的前面。蓝沙皱了皱头,心下暗惊,这季如歌果真不是一般人,单凭他这几个快步便已经说明其内力深厚,毕竟能在自己全力施展的轻功之下迅速超过自己的人,只怕七层楼一众高手之中,除了大司命白云,其他无人可及,前面此人武功果然深不可测。
小雨运起豪横的内力,施展棋灵步,很快奔到春满楼后院。蓝沙的轻功内力也不差,只几个喘息的时间,便已经跟了上来。
两人站在春满楼外墙外面。
“我上房顶等你处理好底下的事情,将我的朋友和那姑娘从后院后门送出来,我自会带他们走。对了,蓝司命可别忘了我给的条件,我就在房顶看着,希望你遵守约定。”小雨转头看了看蓝沙说道,可听里面嘈杂,小雨又沉声道:“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有什么三长两短。”蓝沙点了点,跟着便翻墙进了内院。
他是小公子的贴身护卫,院内众看守的弟子见了司命翻身跃了进来,忙跑上前去,抱拳复命。
小雨扛着自己竹筒扁担,纵身跃上围墙,直奔那偏殿两间房间顶上。春满楼后院偏殿里。
一众青衣弟子和黄衣弟子将那偏殿团团围住,青衣弟子乃是义渠长平陆教的弟子,黄衣弟子则是蓝沙的第六司剑司的弟子。
外围乃是老鸨领着几个龟公奔将过来查看情况。小雨几个快步,来到了偏殿两个房间上的瓦顶,转至偏殿上方的空隙处,往些一瞥,见着义渠长平被杀死在了地上,一众弟子围着。
再迈步向另一侧的房间侧屋檐看进去,竟然也是那司元元被抹了脖子,惨死在了床边。
正当小雨疑惑的时候,他听见不远处阿骨青大声呼喊的声音,
“小雨,你在哪儿?我来帮你来了!!”小雨转头看了过去,只见阿骨青站在一个酒楼门前的大街上,双手括在嘴边,对着周围呼喊。
小雨见她已经得救,急忙抽身离开,转身飞身而下,奔着阿骨青而去。
义渠长平和司元元身死!小雨顾不得思考这其中缘由,全力施展轻功而行,要赶紧问清楚阿骨青这是怎么回事。
毕竟义渠长和司元元乃是七层楼和陆教两大顶尖江湖势力的关键人物,他们的死若是和自己拉上了关系,他将永无宁日。
偏殿的房间里。蓝沙听了两个守院门弟子禀报小公子身故,也心下惶恐。
只见蓝沙强作镇定,推开众人,直接进了房间,先是看了看义渠长平脖子上的伤口,皱了皱眉,确认是一刀抹了脖子无疑。
他在急忙转向侧面小公子的房间,眼见小公子衣衫不整的横死在床上,死不瞑目。
看着司元元脖子上血迹,蓝沙深呼吸了一口气,知道事情闹大了。小公子乃是楼主唯一的儿子,素来被楼主视如珍宝,眼下小公子被杀,他也逃不了干系。
蓝沙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阿骨青被义渠长平点了穴道,他心下清楚,这阿骨青内力不深,以她的本事根本冲不开穴道,又怎么会起身杀了小公子和义渠长平?
难道另有其人?不对,偏殿外院有一众弟子们看守,不可能有人进去给她解穴!
事有蹊跷,得抓住季如歌问个清楚。蓝沙抬头看了看瓦顶,凝神一听,听得瓦上足尖轻点,凝目横眉,知道季如歌要离开。
蓝沙顾不上寻找真相,毕竟那莽族女子和季如歌是朋友关系,那么义渠长平和小公子之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眼下不管能不能斗得过季如歌,他也只能拿人复命了。
蓝沙心道季如歌便在瓦顶之上,他一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只得转身奔出偏殿,对着已经集结在了后院的所有剑司弟子喊道:“众弟子听令,拔剑,跟着我追杀凶手季如歌!为小公子和大殿司义渠长平报仇!”蓝沙说完指着瓦顶之上的闪过的那个身影,直接施展轻功,踏在了一侧柳树之上,欺身上了瓦顶,随即站在偏殿顶上,看着‘季如歌’的身形疾疾往不远处那同福客栈门口而去。
春满地段乃是整个田园镇最繁华的地方,其繁华程度堪比一般的州郡主城,街道上户户店面皆是客栈酒楼赌坊青楼,无不是门前灯笼将周围照得通明。
蓝沙看着‘季如歌’跃下长街,直奔那呼喊的姑娘而去,又听那姑娘还在喊‘小雨,你在哪儿!
我来帮你来了!’,他再凝神一看,那姑娘正是那个莽族姑娘,他深深皱着眉头,暗道难不成‘季如歌’平时候行走江湖的名字唤作小雨?
?正当蓝沙还在疑惑那姑娘是不是在对着‘季如歌’呼喊‘小雨’的时候,只见奔将过去的季如歌回喊道:“别喊了,这就来,咱们快走。”蓝沙立即明白了过来,拔剑指向那同福客栈的那道长街,对着底下一众弟子们喊道:“贼人在同福客栈门口,一个唤作小雨,是个扛着竹筒扁担的年轻小子!至于另一个女子